“哦。”这次她没有反抗,只是很不情愿的答应下来。
两个多钟头之后,我们在金丘的国际机场下了车。刚才飞机我就打了个寒颤,这里有着一种很是熬人的干冷,平静无风,太阳高悬在天空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嘶,”我听见小齐的牙都在打颤,“怎么感觉这里比窑城和乾山那边还冷。”这回她很是听话的穿着冬装,但金丘的冷是刻进骨子里的,穿的再多也是收效甚微。
李胖子哈着气搓着手,“猛哥,要不咱再回飞机上坐会?”
我也懒得说他,刚才那股聪明劲也不知道哪去了,怕不是当时被方智明附体了。“苏组长是吧,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一个看上去比我稍大点的男人不知从哪里出来的站在我的面前,“我是金丘一七五医院的院长,鲍勇。”
典型的初识寒暄,这段时间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我伸出手和他握住,“哪里,见外了鲍院长。”我把身后的组员一一介绍给了鲍勇,“现在方便去医院吗。”
“瞧你说的话,”鲍勇拉开自己的座驾,车我不太懂,但看里面的档次肯定不低,“几位随我上车,我带你们去看看病人,然后好好吃一顿。”
行吧,按理说这才是正常流程,只要我顶着沉幻症小组组长的头衔,这些人对我肯定是毕恭毕敬,生怕有个招待不周。
“诶,鲍院长,”我在前座绑好安全带,“这个楚湘的车祸事故你知道多少。”
“嗨,甭提了,”对方一听这个满脸愁容,“现在金丘上到八十岁老人下到幼儿园的孩子,吆起这个破事没人不知道的。那个楚湘当天是赶着什么毕业作品,具体啷个情况不晓得,反是急得不行,催着司机快点开,要去学校嘛,当天又是大雨,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我记得病历上楚湘是读大四的,这个时间交毕业作品有些早不过也算说得过去,但是总感觉有地方说不上来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