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器的软纸包装上印着的字都是反着的,这并不是像古代那样从左到右的辨识顺序,这些字是内外颠倒的。举个例子,我可以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上一些各种无意义的话,无论是咒骂还是抱怨,亦或者是吐槽什么的都无所谓,写好之后我将纸翻到背面,这就是我在这个世界里看到的东西。
娘的,到底是心理学博士,连做的梦都这么有品味,我在心里吐槽着,伸手拉开手术室的门。
门外和我想的并不一样,虽然也是一条长廊但是崎岖不平,有隆起有坑洼,两侧全部都是扭曲到已经有些变形的房门。要命的不光如此,我还听得到一丝轻轻的低喃,说的话语我有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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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起码我可以确定和我所接触过的语言都有所不同。
墙上挂着壁灯,我猜都是亮着的,因为它们在肆无忌惮的宣泄着黑暗,直到我的手掌靠近一些才会有所收敛。
我晃着脑袋,这不像是梦,更像是一曲催眠音乐,我能感觉到有什么正在侵蚀我的意识。我很是果断的伸出手闪了自己两个嘴巴,短暂的疼痛让我清醒了一些,当下的目标是找到曾成辉,其他的一概都不重要,他做的什么梦那是他的事,随他的便。
沿着长廊,我选了一个方向,那里似乎是声音的源头。我摸着周围的墙壁,包括脚下的凹凸显得异常不真实,有些柔软。四周给我的感觉是极端的诡异,仿佛我触摸的并不是墙壁,而是肢体。我感到一只手擦过了我的手,或者手指摸进了一张嘴里,而每当这些发生时我都能听到一些呜咽的声音,仿佛有一个饱受折磨的灵魂在痛苦的哀嚎。
我再三确认,自己的手划过的确确实实只是单纯有些发霉的墙壁,和表层梦境相比这里正常的多,最多就是发黄的墙纸剥落起褶,露出下面参差的墙面。
期间我试过周围的房门,有的可以打开,并且其中的布置完全不一样,也许是黑白颠倒的景象给我带来的反差感,让我觉得异常的陌生。
有一间单人的卧房,里面很是整洁,发亮的地板上看不出一丝的杂物。一张泛着光的写字台上,摆着小型飞机,玩具士兵之类的玩物,看来这个房间是属于一个男孩子的,只不过并未看见曾成辉或者其他活人。
我退了出来,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这里的压抑几乎让我无法正常的呼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