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周文育就是这样。
只是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了眼里。
周罗睺亲眼看见周文育喝到一半就溜号了,过了好一阵子都没回来,他睁着迷迷糊糊的双眼,看向周迪:
“州牧,周都督干啥去了?”
周迪正与庞统喝得高兴,懒得搭理他,侯安都却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年轻了不是?人家老周趁你们不注意,先去军营里挑人了,到时候你们只能挑他剩下的,所以姜还是老的辣啊。”
周罗睺呆了一下子,还能这样?
他连忙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可由于动静太大的缘故,不小心打翻了酒坛,顿时引来众人的目光。
周罗睺干笑一声,连忙摆手搪塞道:
“我去小解,诸位请继续。”
好不容易瞒过众将,周罗睺长出了一口气,他悄悄来到陈庆之身边,冲他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借一步说话。
本来正在和杨公则叙旧的陈庆之,愣了一下,心想:这位新来的副统领找自己究竟何事,为何还要私底下才能说?
于是朝杨公则告了一声罪,陈庆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跟随周罗睺走到一边。
“将军!大事不好啦!周文育周老将军已经去军营啦!”
酒劲上头的陈庆之没反应过来:
“周老将军去军营干嘛?”周罗睺急道:
“当然是给岳州水师挑人啊!他把好苗子都挑走了,那咱们只能捡他剩下的了!”
听见这话,陈庆之的酒劲一下子便醒了,问了一句和刚才周罗睺如出一辙的话:
“还能这样?!”
“嘘!”
周罗睺拉着陈庆之就往外走:
“咱们也赶紧过去,怎么着也要先挑足三千人,凑齐五千之数!”
陈庆之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同时兴奋的拍了一下周罗睺的肩膀:
“主公还真是选对人了!往后白袍军有了你周罗睺,可谓是无往不利也!”
二人说着,便兴冲冲的离去,唯独吕布还不自知,与萧摩诃拼酒拼得正热烈。
但几人去久了一直未归,很快就有人明白他们几人究竟干什么去了,吴明彻等人也先后离席,匆匆撵了过去!
“没意思,人怎越喝越少哩!”
吕布已经醉的七荤八素,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王僧辩只得在一旁干着急,因为兵符在吕布手上,若无他首肯,他也无权去军营挑选兵马。
“都护,要不咱们也去?”
昌义之凑到萧摩诃身边,建议他不应该落于人后。
没想到萧摩诃却满不在乎的答道:
“怕甚?无量军都住在庙里哩!”
昌义之不死心,继续说道:
“哪怕抢些兵器战马也好啊,末将看之前有几支兵马的家伙什都是新做的,咱们无量军新立,最缺的就是这些玩意儿啊!”
萧摩诃听后,猛地拍了一下大腿:
“对啊!我怎没想到?!”
萧摩诃腾的一下就从凳子上窜了起来,把手里的酒盅一饮而尽,拉着昌义之就走:
“咱们得赶快些,你去把那些秃驴叫来搬家伙!”
吕布也被咋咋呼呼的萧摩诃给惊了一下,但他仍旧醉醺醺的趴在桌上,还问华阳道:
“主公,他们干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