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遑遑看到他,眼中亮起了光。
她把之前的那叠钱郑重地递给了他。
“先生,这个钱我不能拿,因为这是不义之财。”她义正言辞说道,随后又悄声对他说,“我的同事觉得见者有份,我应当分给他们。领导叫我上交。他们当时想把我上供给客人,没都没想过帮我脱离魔爪。我不想便宜他们。你摆了那个老男人一道,他肯定恨死你了。这笔钱给你就当是我的报恩了。先生,你是个好人。”
“你自己都说了我是好人,那我也很大可能是一个好领导。”他递上自己的名片,“你回去好好考虑,上面有我的电话,我等你的答复。”
林遑遑露出真挚的微笑,“谢谢你。”
后来,他成了林遑遑的资助者。
他认为林遑遑这个年纪应该上大学。
林遑遑暂住在他的家里。他请了老师教她文化课,学习美术特长。
他居家处理公司事务时,林遑遑在一旁背英语六级。
他停下来的时候,就和林遑遑聊聊天。
他和林遑遑共处十分融洽。
他得知林遑遑有个卧床的父亲,便雇人尽心照顾。
“我欠了你多少钱?”她有些惶恐地询问道。
“我平日里也会做些公益慈善。”为了减轻林遑遑的心理负担,他解释说,“我不图回报和虚名。”
林遑遑很争气,考入了国家双一流,中央美术学院。
“为报答知遇之恩,我毕业后,给你打工吧。”她向他表示忠心,“做你最忠诚的下手。”
那天。
林遑遑穿着白色吊带裙,纤细挺拔又柔软的身姿隐约浮现。
她躺倒在沙发上,把玩着自己细软柔顺的头发,小嘴张张合合,抱怨自己头发稀疏,想要植发。
“我好像谢顶了。”她说,“我头顶的那个漩涡处能看到头皮。”
“有发缝是正常的。”他说。
他放下手上的工作,起身坐到林遑遑身侧,抬起她的脑袋查看。
他认真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大碍。
这时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很是古怪。
林遑遑的鼻息轻轻抚过他的脸庞,痒痒的。
林遑遑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一脸惊恐,迅速坐起身子。
“哐。”
两人的鼻梁结结实实撞到了一起。
林遑遑痛到面目抽搐。
顾不上痛,两人退到对方一米远的位子,沉默许久,才从尴尬的处境中走出。
“我嘴巴里面豁了一道口子!”她叫道,“我要起口腔溃疡了!”
“对不起。”
他的心砰砰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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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用攻略,他是直接来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