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是完全被享老头这波装的震住了,暗戳戳给老头点赞。就连言敬刚也放下手里的红薯干,起身给享济升郑重的行了道礼。几位以弟子自称的全都起身给享老头行道礼。
言敬刚心想,『看吧?你们也早就想送客了!』
无奈史玉樽和蔡擎也跟着起身。这一起来享济升也站起来了。而且大家都不坐了……场面尬住两个呼吸。
史玉樽还想说什么。蔡擎经不住人家送客的态度,面子难受,抱手告辞。这下史玉樽也只好跟着走出来,并且留话:“后天亲自过来带诸位一起,去看看那所谓的离之眼。明日大家切勿去太远,不然错过机会就只能错过了。”
羽裳暗笑,还不忘给言敬刚又舀了碗地瓜粥。盯着言敬刚愁眉苦脸的吃下去。
并非贺行不想自己去找这些密地,如果被当地势力阻拦,反而会浪费时间。对于这些先礼后兵的大派,最好用的就是却之不恭。当然,这也有自己名门大派的身份加持。若是几个散修,除非实力够拉拢,不然谁给你礼?直接兵了。
享济升送走了二位前来震慑拉拢的官修。至于为何说是官修,这就要提及他们的勾连和态度了。西狩王手下的将军出身昆仑派,就连在昆仑派里说的上话的代表,都有铸镇司的官职。再加上偏居一隅,从来不对中原修行界有任何指摘和参与。这就很明显了。
贺行几人准备妥当以后,又再次因为这些细节又开了小会。
一天无话。
第三日一大早,就有修士组成的一队人,由史玉樽带着,在小院外面等着。
贺行几人也都早就准备好了。管你几时来,我们随时恭候。跟着大队人马,一起向着西北的戈壁行进。
路走了小半日,眼见越来越荒凉。享济升早就开始小腿肚子转筋了。大话可说得,真的面临可能被灭口的时候,他享济升何时刚过!必需怂。心里想着,也不忘捅了贺行一下。口中叨念:“哎呦!岁月不饶人啊。当时该租个马车,或者骑马过来的。”
一众修士权当享济升走的无聊开的玩笑。都哈哈笑着缓解气氛。言敬刚也不废话,蹲下身把享济升背上,继续行路。只有这几个了解享济升的知道,的确是老头儿平时修行不上心。
也就在享济升准备,悄悄趴在言敬刚耳朵,提醒大家小心圈套的时候。
自高空飞来一队荒漠鹰。
为首弟子待鹰骑降落,跳将下来给史玉樽以及享济升几人抱手一礼。自报家门:“贫道得掌尊令特来迎接真武享师伯和玉字众师弟!因镇守离之眼秘境不能离开太久,故来的有些晚了。还望享师伯,众真武师弟别怪罪。”
史玉樽介绍:“哈哈,这位是掌门弟子首座青玄道尊。辛苦了!”
享济升被那句师伯听的刚顺过点气,又叫道尊二字震的腿一软。干脆也不从言敬刚的背上下来了。也不管是不是失礼,直接在言敬刚后脑勺上施道礼。
谁知那个青玄是不是故意,特意走过来问:“咦!享师伯这是怎么了?莫非水土不服?”
也不等言敬刚和贺行几个弟子回答什么,转身又冲着羽裳和亦欣怡微微一笑:“二位姑娘也是真武弟子吗?看来真武剑宗就是不一样啊,我昆仑派都不收女弟子的。”
羽裳才不管对面是不是道尊身份,眼看这个二、三十岁的牛鼻子烦人,但也不好过分,随意回到:“多谢青玄师兄关心了。我们也是才听说,昆仑派原是佛家门派呢。等我回去定要和归云道尊师父显摆下,她老人家或许都没来过昆仑。”
亦欣怡听着想笑,也接话到:“青玄师兄有所不知,中原道家并非一家独大。各派也是礼让尊重,女修众多。若他日有时间,不必在此守边,还望青玄师兄去龙虎山一观。我们小门小派也不敢夸的海口,说什么奇景秘境,倒是道家正统。”
言敬刚更是掂了掂享济升,让他趴稳些,让后说到:“哎!我喜欢这鸟!不如青什么师兄前面带路,让我与它赛上一程。若是赢了我,以后扁毛无道心的,俺也不吃了!”
贺行也忍不住搭腔:“有劳青玄师兄了,大老远的还来接我们。昆仑派掌尊师伯如此大度有礼,我们做弟子的又怎么敢拒绝呢。师兄带路吧!早点带我们过去,您接着完成镇守的任务去。”
青玄心口一阵憋闷,奈何昆仑掌门严令不许得罪这几人。只好打个哈哈,然后骑上鹰骑也不管几位客人和掌门的安排了。直接招呼一声:“各位前面不远便是离之眼了,贫道先行回去打开幻阵。各位还需快些,幻阵打开后只有一刻钟时间。”
说完也不理会史玉樽的尴尬脸色,直接带着一群空着背的沙漠鹰飞走了。
史玉樽只好给享济升几人解释。
“害!这青玄还是这般性子,从来直来直去。掌门罚他镇守此处,就是想磨砺他的性子。各位见笑了。”
羽裳可忍不了几句轻飘飘的解释。也是怄气,直接一个鹞子翻身,幻化成了真武鹤峰的灵鹤。招呼几个同行的真武门下和亦欣怡,坐在背上一展羽翼,跟了上去。好么当央的把史玉樽带领的一众昆仑派弟子丢在了当场。
羽裳飞在天上,享济升忍不住问到:“羽裳呀,你这手幻形的本事可是得了鹤尊真传了啊!”
羽裳愤愤出声:“踏马!要不是他说不远,我才不敢丢人现眼。也就一会我能坚持。拼了这口气,不能让他个昆仑派的什么首座,小看了咱们真武的几个首座不是?言敬刚!你以后少吃点!不然我能飞更久的!”
言敬刚委屈,心里念叨:『术法不济怎么怪我胖了?也就是你,这要哪个青牛什么道尊我也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