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笑了起来。
张伟说:“阿龙,你他ma的怎么这么多话,老子为你们开道”。“张伟,小心一点,见到海水立马汇报,阿龙、阿哲,你们也一样,我们离海已很近了,到时有危险就说”。李迥提醒大家道。刘漆和他的小伙伴们谨慎地移动着,他们离海越来越近了。
只听到在前面的张伟说了一声“你们看,过来”,大家感到海就在他们面前,刘漆听到海浪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大,感到海就在他们前面。他们跟着张伟走到土墩上,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垠,直达天际的浑黄色的海水。“终于见到海了!”刘漆兴奋地说。李迥感慨地说:“想不到海已离海塘这么远了,你们看看海塘,已经看不见了”。
阿龙说:“我看海离海塘有六、七里远”。
只见海水一波波袭来,涌动着。阿哲说:“现在还在涨潮”。李迥说:“你看,等到没芦苇的时候,就见到海了”。
刘漆一边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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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对勇勇说:“你看,勇勇,那边有座山,是个岛;你看,还有轮船呢”。这时,阿龙、阿哲、张伟叫喊道,冲着海上的轮船发出人猿泰山般的叫声。李迥连忙打断道:“好了,别叫了,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你们是人猿呢”。“好不容易看见海,你们每个人许愿吧,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反正除了我们,也没人听到”。李迥提议道。
阿龙问:“李迥,我真的可以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吗,你保证不告诉别人”。“不会的呐,你想说什么,尽可以说,你喜欢谁,大可以说,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张伟迫不及待地说。
“好,那我说了”,望着眼前的大海,阿龙大声说道:“阿哲和伟哥是个大笨蛋!”
张伟冲着阿龙说:“龙相公,你真是没聪明过”。“那好,你说”,阿龙回应道。“那,那我说了”,张伟对着大海说出了真心话:“阿龙,你真是从来没聪明过”。
李迥无奈地摇摇头,说:“你们俩真是从来没聪明过”。“好了,阿哲,该轮到你了”,张伟说道。只见,阿哲大声地对大海说:“我比阿龙要聪明得多”。阿龙风趣地说:“阿哲,你敢口出狂言”。大家站在土墩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然后掉头返回。阿龙对刘漆说:“刘漆,我们走了这么多路,只是为了看海,我想农场里没有比我们更傻气的人了”。
刘漆并不认同道:“不能这么说,大智者若愚”。“这话我倒是喜欢听”。阿龙笑着说。李迥问勇勇:“勇勇,看到海的景象,你感觉怎样?”勇勇边想边说:“有一种亲切感,跟在电视见到的不一样”。张伟说:“勇勇,若有人问你,怎样能看到海,你就跟他说,就是在滩涂地上一直走着,走到你见不到芦苇的地方,就能见到海了”。
刘漆和小伙伴们走到海塘,歇息,此时太阳已西下。刘漆等人累了,坐下来休息。“哎,没想到这么累”。张伟说道。阿龙说:“能不累嘛,前后走了十几里路,还是滩涂地”。阿龙看了看勇勇说:“没想到呀,勇勇,想不到腿短短的,走得还挺快的”。
刘漆说:“你别小看勇勇,勇勇腿短,爆发力挺强的,人家可是校田径队的”。
“真的嘛,那还真看不出来呀”。阿龙说。
勇勇笑了笑。
阿哲对刘漆说:“你看,刘漆,我的鞋子满是泥,回到家又要被我奶奶说了”。
“没事,洗洗就干净了”。李迥说。阿龙也应声道:“对呀,阿哲,到下面洗洗就干净了,我的鞋也脏了,你看,这么多泥巴”。
刘漆等人连忙下去,他们来到以前海边的小店,这是一个有围墙的庭院,有几间灰瓦房,曾设有小店,专门给下海的人提供零食,现在已没有了。因为下海的人越来越少。院内种着一棵树,有洗衣服的台阶,供人洗刷用的。刘漆等人下去把鞋上的泥巴洗干净,至于裤上的,就没办法了。
离开小店后,刘漆和小伙伴们依然有说有笑。阿龙对勇勇开玩笑说:“勇勇,以后发达了,可千万别忘了我们,我的要求不高,你当老板,给我个总管当当”。“拉倒吧,就你那样,还总管,让你当个小领导就够抬举你了”。张伟不屑地说。阿龙回应道:“说说的嘛,我反正当不当无所谓,以后勇勇要是发迹了,让李迥当你的跑男”。
“跑男?”大家惊问道。阿龙连忙答道:“就是跑业务的男人,简称跑男。李迥不是挺会说的,让他干这个,挺适合他的。我说是吧?迥哥”。李迥看了阿龙一眼……在西下的太阳下,刘漆和小伙伴走在回家的路上,一天行将结束。当刘漆想到这段往事,他提笔写到:
来到滩涂地上,一直走到没有芦苇的地方,你就看到了海。
蓝蓝的天空,土色的海水,青青的小岛,白色的飞鸟;
海天两色,一望无垠,海阔天空,心旷神怡,在看到那片海之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