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修课的期末考试一结束,接下来就是必修课的期末考试,黄毛在大学最痛苦的时刻又到了。沉闷的学习气氛笼罩在整个寝室。刘漆在上厕所的时候,他看到黄毛手里拿着一叠复习资料,只见黄毛唉声叹气,面露痛苦之情,心中似有未了之牵挂。学习了没多少时间,黄毛又打开了刚关闭的电脑屏幕,兴高采烈地又玩起了魔兽。见到这一幕的科阳和李涛摇了摇头,科阳说:“涛子,看来黄毛这学期又要挂课了”。
李涛说:“肯定的,唯一的悬念是黄毛这学期能挂几门课”。
说罢,科阳和李涛笑了起来。
必修课期末考试的重点是精算,就在精算考试前一天的晚上,科阳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挂掉后,科阳问刘漆:“漆哥,精算老师有没有说过期末考试怎么考?”
“怎么考?什么怎么考?”刘漆不懂地问。
科阳说:“我刚才接到电话,这个老师教的一门选修课的期末考试用了两套试卷,那我们明天精算考的时候,那个老师会不会也用两套试卷考试,他有没有说?”
刘漆想了一想,精算老师在最后一门课上对期末考试是什么也没说,回答道:“没有,他没说”。听了漆哥的回答后,科阳就安心了。刘漆也没有多想,因为之前的期末考试中,他还从没有看到过哪个老师用两套卷考试,只有四级考试,才用了a和b两套试卷。
精算考试的日子到了,一切都跟平常一样,到机房去考试,因为精算的计算很繁杂,需要借助计算机和老师提供的excel计算表,所以这门课就在机房里考了。步入考场后不久,精算老师和另一位监考老师到了,不一会儿,考卷就发了下来,发下来没多久,在同学中就引起了一阵骚动,刘漆感到有些不安,看来这次考试有点不同寻常。拿到考卷后,刘漆就知道了精算老师在这次考试中用了a和b两套考卷。在发的时候,上下左右四人是a、b、b、a,这也就意味着一个考b卷同学的人,他们上面、左边和右边都是考a卷,这显然增加了作弊的难度。而让刘漆感到有些惊讶的是这张考卷的题目,没有一道选择题,没有一道填空题,没有一道判断题,全都是大的计算题,每题分值都在10分以上,分值最多的达到了18分。刘漆吸了一口气,这种全是大计算题的考卷他以前是真的没有见过。刘漆开始做了起来,他还是有信心的,因为在平时他在精算上投入了不少的精力,对老师在课堂上教过的每道题,他基本上都能做出来。
然而,对于科阳来讲,这真的是糟透了,精算这门课的考试无论从形式还是内容完全不同于其他考试,采用ab卷,意味着他要偷看的话只能是跟他在对角线上的那个人,这无疑增加了他偷看的难度。最重要的是,考卷全是大的计算题,怎么偷看?看一个答案,这种大的计算题写上一个答案,老师会给分吗?想都别想了。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自己做,做着做着科阳愈发深深地感到自己这门课很有可能要挂掉了,这实在是太糟糕了。
黄毛呢,在做了几题后,他便开始思考人生了,因为接下来的题目他实在不会做了,于是他看着考卷那些不会做的题目,坐等考试的结束,然后铃响交上考卷,然后离开考场,然后准备下学期这门课的补考。有时黄毛觉得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大不了挂课再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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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而已。
刘漆紧张地答卷着,时而摆弄电脑,时而思考解题,当他做出了最后一道题后,他心里很高兴,觉得这门课稳过了。考试铃声响起后,交了卷的刘漆离开了考场。科阳有点闷闷不乐,他乐不起来。黄毛表情淡定,一如既往,因为他已做好了下学期补课的心理准备了。西哥、小明、琦哥没什么表情,这样的考试难不倒他们。而对康康来讲,他最不怵的就是这种考试。至于女生,没有多大的影响,看来这种考卷也难不倒她们。倒是李涛一脸凝重地对刘漆说:“漆哥,我这门课要挂了”。
刘漆看了一下李涛,他更把这句话当作是李涛的一句玩笑话,因为李涛的实力刘漆还是蛮认可的。要是科阳和黄毛这么说,那刘漆也许会信,李涛,他可是能拿到奖学金的男人。所以,刘漆对李涛的这句话也只是听听而已。不过,刘漆也感到一丝对自己的担忧,担忧自己会不会挂掉。他无法保证自己做的题目都是正确的,要是错了几题,一道题就有十几分,错个两三题,有可能会不及格,看这个精算老师的行事作风,并不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万一考了50多分,他很可能不会拉一把,就像那个vfp老师一样,西哥就吃过一次这样的苦头。
想着想着,刘漆的心里有点沉重,吃了中饭,回到寝室,寝室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刘漆独自朝着阳台走去,借此舒缓一下因大考过后的考试后遗症。走到阳台后,刘漆发现有一个人也在阳台上徘徊,刘漆认识他,他就是曾跟他们一个楼层的那个刺猬哥。
刺猬哥是对他的外形的一个极为生动形象的称呼,因为他的头发被哲理水(啫喱水)划得一小团一小团的头发直往上翘,向四周一根根地扩散,就像刺猬的刺一样,所以刘漆称呼他为刺猬哥。刺猬哥跟黄毛的关系挺好的,这当然也是相比于刘漆、李涛、科阳而言。刺猬哥在这两年多的大学里干了两件让他名声大噪同时又让他臭名远扬的事。第一件事是大一的时候,当时学校规定大一不能带电脑,刺猬哥寝室里有人带了电脑在玩,刺猬哥以大义凛然的举动告发了他的室友。第二件事是大二的时候,他的室友因不堪忍受学校晚上熄灯的“折磨”,叫了电工改了一下寝室的电路,于是又一个可以24小时不断电的寝室诞生了。刺猬哥当然不能容忍室友这么做,他再次大义凛然地告发了那些室友,据说,他还亲自引狼入室,引导辅导员揭露室友的违规之举,得到了老师的赞许,当上了班级的学习委员,同时也遭到了室友的冷落。刺猬哥因此与室友的关系有些紧张。
刘漆见到刺猬哥,跟他打了一下招呼后,问:“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是不是也是考试没考好?”刺猬哥说:“我感觉有些郁闷,有些烦躁”。“那你可以到寝室玩玩电脑”。刘漆建议道。刺猬哥说:“我没带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