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漆望着小黄楼三楼的最东端,喃喃自语道:“海景楼和山景楼”。一想到这,刘漆就笑了,他想到当年与哥哥、伟哥、阿哲、阿龙、勇勇这几个人下海塘寻海回来后坐在海塘上边说边笑。当大家看到不远处矗立的三层小黄楼时,阿龙笑着说:“当年潮水涨到海塘时,从小黄楼三楼那个位置看,那黄色的潮水肯定看得清清楚楚。你想想看,站在三楼那个位置上,抬眼望过去,蓝天白云之下那涌动的潮水一波接一波朝着海塘涌来,那是一副怎样惬意的图景呀。画面太美,不敢想。”
哥哥李迥笑着说:“要是照阿龙这么说的话,那这个三楼就是海景楼了不是。现在,一些地方的海景楼卖得不错,要不咱们农场也开发一下”。
伟哥说:“开发个啥呀,现在已经没有开发的价值了,海水又涨不到这里了,已在老远的地方,你现在站到那三楼能看见潮水吗?再说明年这里要建工业区了,以后连滩涂都看不见了。就只能看到一排排的厂房了。你说,有什么看头?”
哥哥感叹地说:“要是早10年就好了,早10年在小黄楼还能看到海,现在看不到了”。阿龙说:“主要当时的人建房没意识,什么江景房,海景房又没什么概念,那时能住上小黄楼那样的房子算是不错的了。对这种所谓的自然景观也没什么特别的感受”。阿哲说:“也不能这么说,现在在三楼,海是看不到了,但山还能看到。你看,在三楼的人一出阳台,那青翠的龙山就在他们眼前”。刘漆笑着说:“只要不刮风下雨,天气晴朗的日子就总能看到青翠的龙山”。
“所以我说嘛,小黄楼的三楼可真是个好地方,以前,你要是在三楼,天气好的时候,既能看到海水,又能看到山。不仅是海景房,还是山景房。你想想看,这是副怎样的图景。如果让我们站到三楼最靠东边的位置,往左看,汹涌的海水正朝着海塘滚滚而来,转过头正面是座翠绿的龙山,它的头正饮着海水,像一条龙一样伏卧在空旷的大地上。蓝天白云,空旷绿野;左是海塘,正面是山;海水涌来,拍打海塘;芦苇荡漾,白鸟飞翔;海风吹吹,空气清爽;遥望龙山处,山林倍葱茏。”
哥哥笑着问:“阿龙,你这是在作诗?还是在作词?”阿哲不屑一顾地说:“他会作诗,就随便念了几句那也叫诗?拉倒吧”。刘漆说:“阿龙作的是打油诗,虽然跟诗差了一些,但应该来说也是一首诗”。阿龙兴奋道:“听见没有,阿哲,你知道为什么刘漆的水平比你高了吧。瞧你这品味。我就问你一句,你读过诗吗?你记得住几首诗?打油诗怎么了,那打油诗也是诗,比你写作文老是喜欢写白眼字,我就不说你了,你自己心里懂得。你跟我不是一个等级的,我跟刘漆是一个等级的”。
伟哥听不下去了,说:“好啦,比来比去有什么意思吗?半斤对八两,有本事跟好的比,跟坏的有什么好比的”。随着哥哥说了一声“走吧”,大家也都陆续离开了海塘。每当想到这里,刘漆都会有种快乐的感觉。如今,刘漆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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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头戴着黄色的草帽,大热天朝着桥上走去。弟弟笑着说:“头戴这种草帽,有种农民伯伯的感觉”。刘漆听了后,微微一笑,说:“戴草帽就是减少太阳的暴晒”。
刘漆知道今天的天气是清新的,因为天热,副热带高压强,站在桥上肯定能看到一个青翠的龙山。站在桥上,危桥限两吨的蓝牌挂着,刘漆低下头看长征桥这三个字的红色油漆已脱落了大部。刘漆和弟弟走下桥的另一边去看农田,刘漆发现河水比以前清澈了不少,听说河上游的企业都关了,因为这些企业都是污染型企业。关了,这河水就清澈了不少。弟弟问:“刘漆哥哥,爷爷的那块田是不是在这边?”刘漆指了指东边说:“在那边,在养猪场那条路上”。顺着田间的小路,到处都能看到绿色的植物和农作物,西瓜、冬瓜、青瓜、青梨,还有丝瓜,一条条挂着,一些成熟的丝瓜已弄成了丝瓜络。刘漆一看到丝瓜络就想到以前这东西是用来擦锅洗锅的,好像以前的人洗澡时也能用到它。不过,它现在依然很有用,听说是做鞋的原料,销路不错。听奶奶说,种丝瓜的一年可收入上万元。弟弟一边看,一边说:“这西瓜挺大的,颜色也很深了,可以吃了。这是什么瓜?个头这么大”。刘漆笑着说:“这是冬瓜,你看,勇勇,这就是冬瓜”。刘漆指着路边一个已被切开的冬瓜,虽然它还没烂,但刘漆习惯叫这种冬瓜为烂冬瓜,因为冬瓜如果被切开,在阳光的暴晒下,腐烂得很快,苍蝇就会飞来,嗡嗡地响着。
刘漆和弟弟在田间的小道上走着,沿途所见到处是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挂在树上的一个个青梨,躺在地上的一个个西瓜,埋在地里的一串串花生,吊在绿蔓上的一个个丝瓜,就像一幅幅电影的场景一样,在刘漆的眼前不停地闪过。大地是绿的,天空是蓝的,阳光是明媚的,不知不觉刘漆感到自己已走了很长一段路了,因为眼前的龙山越来越高大了。“好了,就走到这里吧”。刘漆对弟弟说。
弟弟说:“刘漆哥哥,我们就在树荫下休息会儿吧”。“好的,我们就在这树荫下休息一下吧”。说着刘漆和弟弟在树下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刘漆笑着说:“勇勇,大树底下好乘凉呀”。“刘漆哥哥,我好像听到了猪的叫声”。弟弟说了一句。刘漆好像也听到了不远处猪在叫,看来离龙山不远的地方有个养猪场,此时养猪场的人正在抓猪,可是这“二师兄”跑得有点快,不太好抓,养猪场的人笑着说:“毕竟是当过天蓬元帅的,跑起路来就是快”。
坐在树荫下的刘漆听着猪叫声笑着说:“看来这天气热了,猪也很亢奋呢”。弟弟打趣地说:“主要是没装空调,猪猡热得受不了了,在叫呢。而且叫得这么响,肯定是热坏了”。刘漆看着眼前的这片田地,好像种着棉花,因为这果实露出了白色。刘漆走过去,想看得更仔细些,结果被一个大叔看到了。“喂,你在看什么呢?”大叔问刘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