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她送进去的,想要把人弄出来那也等到她答应了才行,难不成让我这个做父亲的去找她吗?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白先海极其愤怒的说道。
好巧不巧,这话正被赶过来的白慕辞听到了耳朵里,她不免觉得有些可笑。
求人自然也有一个仇人的态度,可是他这个父亲好像并不知道求人是怎么个求法。
“这么热闹呢?”
“来夫人这是刚刚哭过?”
白慕辞笑着将手里的包,随意的丢在沙发上,目光如炬地盯着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看到这个始作俑者来了之后,李丽华一时之间没忍住,冲上天就要给白慕辞一个耳光,但是却被她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手腕。
“白夫人这么多年来还是改不了打人的臭毛病。”
“求人就该有一个求人的态度,只是可惜了,我白慕辞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所以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她今天来这倒也不是全为了过来耀武扬威的,还有拿出属于母亲留在这里的遗物。
她记得当年母亲的那份研究还在白家,为了完成母亲的心愿,她不得不再次踏入这个让她感到恶心的地方。
“我现在以父亲的身份命令你,赶紧将人给我放了!”
白先海咬牙切齿的说道。
“父亲?”
“我的父亲在他出轨的那一天就已经死了!”
白慕辞冷笑着反问道。
“我相信比起人家的安危,我觉得你应该更加感兴趣我手里的东西吧。”
“你们借着云山集团的名头研发了多少的药物,最后还闹出几桩人命案的事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你们又联合保险公司,并不承认这是因为药物导致的。”
“像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除了你们之外,确实别人也干不出来。”
“如果我将这些交给警察的话,你觉得你会怎么样?”
白慕辞的手里可不仅仅只有这样一个把柄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让白先海的内心当中感到恐惧,从而会做出更多的事儿。
当一个人慌不择路想要求生的时候,那么他就会露出很多的马脚,这样一来才会成为自己的筹码,以后想要得到白家那就更加容易了。
“你……”
白先海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被气的好半晌,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那这一幕正好被二楼的白珊珊看在眼里。
当白慕辞上来的时候,正好也跟她撞了个对眼。
“上次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白珊珊始终都想不明白,当初那个被自己拿捏的人怎么会变得如此聪明?
以前只有自己是坑给她跳的,从来都没有她挖个坑让自己心甘情愿的跳下去。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
“听到三脚猫的小把戏,在我看来不过是小孩子的蹦达而已。”
嫉妒会使人发狂,她是很清楚这一点的想毁掉一个人也很容易。
“如果你想以后的日子过得好受一点,最好还是夹起尾巴做人。”
从白家出来之后白慕辞只觉得神清气爽。
一直压在心里的一口恶气,也总算是吐了出来。
白慕辞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发现整个房间里黑漆漆的,而床上似乎还坐着一个人。在这样极其诡异的情况之下,她不免吓了一跳。
“今天你的动作弄得有点大。”
陆沉的声音依旧是毫无温度,听不出来任何的喜怒哀乐。
“你是怎么凭借一己之力扳倒那一群老家伙的?”
这是陆沉一直都想不明白的是很多东西,即便是他都没有办法调查到,可是白慕辞尽然轻而易举的掌握了。
“看起来很容易,实际上我也是费尽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