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做尸检吗?”
陆沉首先提出了质疑。
“学医的终归会有这么一出,而且中医的更是如此。”
“中医衍生出了一门学问,被称之为仵作,从古至今都是存在的,在当初医疗条件并没有那么发达的时候,仵作学的这门技艺,就能够替死者申冤。”
“只是经过了这么多年,早已经没有先前的那般辉煌了,但每一个中医他都必须得学会这一项,本领当然有的,人是学艺不精,而有的人是太精。”
白慕辞说着,便拿起了那份检验报告领着顾安就走了。
关于白慕辞的这方作为或多或少是有人看不惯的,但又碍于秦苑跟陆沉的态度。
“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这段时间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要是再出了什么事别怪我,弃车保帅!”
出了门之后,陆远廷对着自己的儿子开口说道。
“我知道了,爸。”
陆子修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毕竟这种事一时之间也急不来。
“对了,你上回不是说你跟柳家的哪位打的火热,现在什么情况了?”
一想到柳若雪他心里都有些难受,这柳家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到时候他们真正的掌控路讲,那自然而然就不能跟这种下三流的家族混为一谈。
“我知道该怎么做。”
陆子修从来都是一个运筹帷幄的人,他内心深处阴暗至极。
从一开始他接近柳若雪的目的就很明确,他只是想要从柳若雪的口中得知到一些关于白慕辞的情况。
可是在接触过一段时间之后,他才发现柳若雪所知道的也是少之又少。
可这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办法将先前所表达的那种深情被抹杀殆尽,也更意味着他没有办法全身而退。
“如果这件事情成了,那将来陆家的事儿就有你一部分功劳到时候,你想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只要有钱就足以看出一个人的人心有多恶。
此时在法医办公室里,白慕辞侄子细细地观察了整个验尸的过程,随后才转过椅子,看向自己身后站着的那几位。
顾安略微夸张,他脸色苍白也不知道是涂了几回了,整个人的双腿都有些飘乎乎的。
至于其他的两位那更是振兴威作,生怕这顾安口中的师傅会挑出他们的错处。
“顾安你出去走走吧,顺便给我买点东西回来。”
“倒也不是特别多,你给我拿一把红色的油脂伞回来就行。”
白慕辞叮嘱了几句。
“您要油纸伞做什么,那玩意儿可不好找,还是红色的呢,要不还是算了吧。”
顾安一边说着,一边小声的嘀咕。
“到时候你拿回来就知道了。”
现在解释再多也毫无用处。
没有办法,顾安只能是顺从的去办,等到他回来也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等他回来之后发现白慕辞正在验尸台前一块块的摆弄着尸块儿,她那面部改色的样子,顾安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经历过很多回了。
为了更好的检查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它甚至是将所有的骨头都给剔除。
看着白慕辞这些操作,身后的这几个已经是再也抑制不住,即便是心理素质再强大的法医,哪怕是从他们手底下几出了几千份报告。
都不能有像白慕辞这般强大的心理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