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场大难之后,这小城里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这才有了活没几天,就又失去了收入的来源。
“可惜了,上次那金宅的事,没人给结工钱。又要吃一顿饿一顿了。现在得找一个可以落足的地方了。”乡下虽然恬静,可哪抵得上饿肚子?
说是乡下,这里就只有这一户人家里的一个人,除了破烂的房屋,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动身去小城子里谋生?
……
这个我们熟悉的人背着一个破烂的包,里面装着他全部的家当——也无非是一些破衣破裤。
从城南辗转到城北,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他随便找个地方蜷缩了来。大晚上的,小城里的巷子和他的破屋子一样冷。
“咣当。”他的面前多了两枚硬币——路过的人把他当作一个叫花子了。
“赶紧离开这里,看见你们就烦!”一个从小巷里走出来的妇女看到门前有个“叫花子”,此刻就勃然大怒。她又是用水泼,又是跺脚赶他。
曹夭哪能受得了这气?提起湿漉漉的包袱,要动手吗?只是离开,他也不是莽夫,在人家的地方只是会觉得闹事不嫌事大,自己明摆着是要吃亏的,在这里不如离去。
他狼狈的走出了巷子,实在是没招了。他用手上刚被施舍来的钢蹦子买了块干瘪瘪的饼,走在路上一口一口的努力下咽。一边在路上走着,一边被旁人嫌弃,他现在又后悔来这里了。在山里吃不饱穿不暖,最起码没有过现在的遭遇,在这里把之前能得到的东西全丢到了四海开外。
……
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地方——都是同他一般遭遇的人,受尽了“高高在上”的人的歧视。
他走进这群与他一般衣衫褴褛的人里,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归宿。这就是早期的人力市场吧!
曹夭看着眼前这一群人,不少身上有着伤痕,估摸着也是干活干出来的。
晚上也基本没什么人来这里挑人了,索性就倒头睡觉,各种汗腥和臭味交杂在一起,对于这样的环境再正常不过了。
“起来,就你了!”一个穿的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的人指着说道。
“什么?我吗?”曹夭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有人指着要自己去。本来在是否像这些人一样做工犹豫着,毕竟自己这小身板,也不招人理睬。这下倒好,他立马答应了下来。那些已经入睡的人纷纷醒来,用既羡慕又无奈的表情看着,有些人迎上去,也都被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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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重新回到自己的地方睡去了。
曹夭拿起了自己的破包,跟了上去。
“把这个包扔了吧!”
“不行!这是我的全部家当。”
那人抢过来他的包,打开看了看。
“就这些破衣服?”他使劲儿往桥边扔去,咕咚一下掉进了河里。“我给你买新的,要去大场合了,别不识好歹!”
听到这愤怒的语气,曹夭也不再敢多说什么了。
他们走到了这条街最后一家快要关门的衣店中。
“抱歉,关门了,明天再来!”店员看着衣衫褴褛的曹夭不耐烦的说道。
带着曹夭来的人递给了她小费,态度就发生了360度的转变——“先生,里边请。”
他们随便挑了两件价格差不多的就换上出来了。等到这两个人走远之后,店员又说道“还小费呢,到头来还是装富的土鳖。”她不断挑刺,孰不知,这是曹夭为了不欠人家人情才挑了两件价格合适的衣服。
一路上……
“什么事,谁要找我?从那么多壮汉里面挑出来一个与力气活不相符的我肯定是有特殊目的的。”
“力气不大,脑子倒还不至于腐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