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期期艾艾道：“是真的。”

“有什么依据吗？”

老板是开店的，也算见多识广，这一会儿也平静了下来，对警察道：“警官，你看这一地的滑冰鞋。

如果他们只是看鞋，看完不买就不买了，但他们给我捣了一地，素质太低了，有的鞋还损坏了。”

于律师听完老板的话都要气笑了，龙洲的学生素质低？

要是换个普通班的学生，也有可能，毕竟学校那么大，有一两颗老鼠屎也很正常。

现在是重点班的学生，你说他们素质低，是真的不可信。

一个班就二十个人，四五十个老师教导。

学校各部门、其他班级的学生和学生家长，都看着呢，只要有学生不合格，就会被拉到普通班去，然后普通班的学生补上来。

就算后期普通班的学生无法再补上去，但能拉下一个是一个，我的孩子上不去，你也别想上，谁让你本身就有问题呢？

因此，各方牵制下，重点班的学生，小毛病不敢说，大毛病绝对没有，红眼病的人太多了，都盯着呢。

“损坏的鞋有多少？”

“十来双。”

“具体多少双，损坏的拿出来我们拍照备案。”

“警官，你看地上这一堆，都是他们弄地上的，素质忒低了。”

老板不敢正面回答警察的问题，鞋他都看过，没有损坏的，脏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