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利又道:“总而言之,咱们是自己人。与其让其他人占了位置,不如咱们进去抢了。扬,你说是不是?”
陈扬点了点头,但还是没有开口。
聊了好一会,陈胜利和蔡广发才起身离开。
童老贵也走了。
陈扬脸色凝重,站在窗前,一动不动的望着陈胜利和蔡广发远去的背影。
心里一阵咯噔,有问题了。
陈红玲从娘家回来。
看到陈扬站在窗边发愣,忙问道:“扬,你看什么呀?”
“看太阳。”
陈红玲笑了,“现在是上午,上午的太阳,去那边的窗户才能看到。”
“呵呵……我在看天,我在看天啊。”
陈红玲把陈扬拉回到沙发边,让他坐下。
“扬,有一个情况。昨天晩上,陈胜利、蔡广发、蔡善贵、陈夏祥、蔡朝阳和陈田春六个人,在陈田春家喝酒,一直喝到晚上十点多钟。”
陈扬咦了一声,“你听谁说的?”
“我爸说的,他昨晚出诊回来,路过陈田春家,偷偷趴在窗户上看到的。”
陈扬皱起眉头,思忖着道:“这几个人凑在一起……刚才陈胜利和蔡广发来过,两个人没说这事啊。”
陈红玲小声道:“扬,我爸说了,要提防身边人,有的朋友也是会变的。”
陈扬点了点头,“放心,老婆,我会小心的。”
晚上,蔡岳松和蔡福满来了。
陈扬把蔡岳松和蔡福满迎上二楼。
客厅的墙上,有一张山水图,陈扬从上海买来的。
蔡岳松看看山水图,冲着陈扬微笑道:“风水轮流转,万物都在变。”
陈扬笑道:“出口成章。岳松叔,你哪个大学毕业的?”
蔡福满笑道:“他是田头大学毕业的。”
蔡岳松哈哈大笑,“这两句话,是村小的张校长对我说的。”
三人坐下。
陈扬和蔡福满吸烟,蔡岳松喝茶。
蔡岳松指着陈扬,直截了当的说,“扬,你最坚固的堡垒,恐怕要出漏洞了。”
陈扬微微一笑,“明确一点,哪儿漏了?”
蔡福满说,“昨天晚上,在陈田春家有一个酒局。本来应该是七个人,但我没去。”
蔡岳松说,“扬你可能想不到,酒局设在陈田春家,但出钱的人不是陈田春,而是蔡善贵。”
陈扬笑了,“这就很有意思了。”
蔡岳松指指蔡善贵,笑着说,“老实人也会疯狂。他弟弟与陈田春是邻居,他躲在弟弟家的墙边,硬是偷听了三个半小时。”
陈扬捧腹大乐,“福美哥,我服你了。”
蔡福满道:“据说也邀请了童小芳,但他也没去参加。”
陈扬道:“一个病秧子,上不了酒桌喽。”
蔡岳松看着陈扬道:“不过,昨晚的这个酒局,主导者是蔡善贵。所以,主要矛头不是针对你的。”
“那针对谁?”
“针对豆腐蔡根夫。”
蔡善贵与蔡根夫不共戴天,蔡岳松说的应该是对的。
但陈扬问道:“岳松叔,那你为什么说我的堡垒出现了漏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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