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在太上九清天之地,方羽出手,直接擒拿住了风后道场的道主,一尊天仙,连这尊天仙的天仙法则都被方羽抓出,落入到他的大手之中。
“大胆,居然敢在我在太上九清天动手,找死!”
风后道场的道主一下子被方羽擒拿,离他最近的一个威严中年男子顿时大怒,这中年男子眉毛如剑,身形挺拔,如枪如天柱,身体一发动,一拳冲出,群星坠落的异象显现在空中
“亿万星河影动摇!”
这个中年男子直接对着方羽打出了一招绝世大仙术,似乎是亿万星河一起降临,要覆灭人间,毁灭一切。
“萤火之火!”
面对那中年男子的绝世一击,方羽又伸出一只大手,这大宇宙大手之中灾难,因果的气息流动,恐怖的气息弥漫无尽虚空,亿万星河影动摇都没有到来,居然就自己陷入了崩灭之中,而方羽的那只大手直接抓住了中年人的脖子,无论他怎么挣扎,都被牢牢的抓住,无法逃离。
又一尊天仙,威名赫赫的绝世道主,居然被方羽好像是抓鸡仔一样抓住,只要方羽愿意,立刻就可以抽取出他体内的天仙法则。
此时此刻,方羽一手捏住风后道主,一手捏住中年男子,他的威严,他的强悍,显现的淋漓尽致。
“狂妄,实在是太狂妄了!”
“居然敢在我太上九清天如此放肆,真以为我们杀不了你么?”
眼见着太上九清天的两尊道主被方羽两招擒拿,剩下的道主纷纷大怒,这是一个年轻人,但是他的年纪早就超过了数十万年,气息之中有远古的沧桑,大手一抓之间打出了一道仙罡,好像是恒星炸裂,似乎是烈日坠落,虚空中顿时熊熊火焰燃烧起来,袭击向方羽。
方羽看也不看,张口一吐,吐出一杆长枪,长枪之上蕴含着无尽审判的味道,竟然是审判之枪的道影,当这充满审判气息的影子跨越虚空,浩瀚,磅礴,审判的味道充斥虚空,那枪所过,不仅仙火破裂,而且就连那尊年轻天仙也被一枪刺穿。
无论他使出了什么样的道法玄通,无尚大仙术,当方羽投掷出长枪之后,那长枪注定会刺穿那人。
眨眼之间,方羽手擒两尊天仙,刺穿一尊天仙,他的凶威,震撼场中。
“方羽仙尊,还请住手如何。这里是太上九清天的总坛,仙尊也不能出手将他们全部斩杀,那就和我们太上九清天的仇恨结大了,现在诸位道主已经知道了道友你的实力,肯定会好好说话,若是还不好好说话,道友再出手如何。”
东陵道主开口道。
“我不想动手,但是奈何有人要挑衅我的威严,我就不得不出手了,就像是这风后老妪,居然对我如此不敬,我可以不杀她,但是要抽取她一半的天仙本源。”
方羽冷漠开口,伸手一抽,居然真的抽出了风后老妪一半的天仙法则,炼化进入到地皇书之中,而后他像是扔一只死狗一样把风后老妪扔了出去。
“啊啊啊,我的天仙本源,我的天仙本源,居然被抽取了一半,一半啊!给我杀,给我杀,你们还在等什么?”
虚空之中响起了风后老妪痛苦尖锐的声音,但是没有一个道主敢立刻动手,君不见另外一个出手的天仙道主还在他的手中。
“至于你,我就不抽取你的天仙本源了,但是我的话在这,今日我来,就是为弥宝道友主持公道的。”
方羽开口,一挥手,将那个被他制服的中年男子扔了出去,那中年男子一句狠话也不敢说,坐回了自己的王座之上。
他若是也被抽取了一半天仙本源,那就废了,彻底的废了,再也不可能进军更高的境界。
幸好那位存在并没有动手,使得他还可以有未来。
“这位存在到底是什么人,我已经活了数十万年了,见识过的人物有万万亿,但是此人的实力之强,简直闻所未闻,世所罕见!他还不是天仙的境界,居然对付我们这些天仙,如屠狗,这是一个可以越级而战,逆伐天仙的绝世天才啊,必须要交好,狠狠的交好!”
这个中年男子心中想着,升腾起了方羽不可敌的想法。
“这就是弥宝的好友?可恶,弥宝是从哪里找到了这么一个好友,她的境界也不过是虚仙境界,为什么可以找到战力甚于天仙的好友,真是让人羡慕!”
“这实力,实在是太过恐怖了。风后道主,独孤道主,灵尊道主三大道主出手,居然被他碾压了,三招收拾了三位道主,我若是出手,岂不是也会被一招收拾了?”
“我们太上九清天决不能有这样一个敌人,这个人必须是我太上九清天的盟友,也只有是盟友,这一次神族大劫我们才可以得到更多的好处,尤其这位仙尊还是玄黄大世界羽化门的高手,肯定得到了玄黄大世界天意的垂青。”
…………
当下,太上九清天的高层大人物,议论纷纷,目光惊疑不定看着方羽,似乎在思考如何对待方羽,大多数的道主已经不想和方羽为敌,因为他们感觉到这位仙尊实在是太恐怖了。
“好了,想必各位也看到了我的诚意,那么现在就是解决弥宝道友的事情的时候了,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将弥宝道友的分宝岩交出来。这是她的,门派没收不合理。”
方羽的目光看向了太上九清天的两位副门主。
画子虚,李大愚。
“弥宝的父亲犯了天大的罪孽,分宝岩我是不会交出来的,必须要上交给仙界,这是不能变的事情。”
李大愚没有开口,画子虚缓缓地开口道,他的想法居然依旧没有变化。
“看来在太上九清天一心要和弥宝作对的就是你了,我已经给了你脸面,你却给脸不要脸,那我只好先擒拿了你,再要回弥宝道友的分宝岩了。”
方羽听着画子虚的话语,摇了摇头。
“你!你说你要将我擒拿?该死!”
画子虚的脸上,显现出了磅礴的怒意。这实在是太嚣张了,太放肆了,太霸道了,太目中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