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内,白泽提着丁春秋的狗头来到了无崖子面前。
只听一道声音响起:“时机稍纵即逝,我等了三十年,没多少时候能再等你了,乖孩儿,快快进来罢!”
白泽一听就知道是无崖子,左手轻轻往那板壁一推,喀喇喇一响,那板壁已日久腐朽,受了白泽的重力当即就四分五裂开来
只见里面又是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却有一个人坐在半空。原来这人身上有一条黑色绳子缚着,那绳子另一端连在横梁之上,将他身子悬空吊起,跟个鬼一样。
白泽看着无崖子在他面前装逼,心想道“待会他在空中接剑的样子一定很有趣!”
“撕,好生俊俏的青年!”无崖子颇为满意的说道。
不愧是不愧是天龙第一颜控,都快死了还在这关注颜值呢!真是没挨过社会的毒打!
那人向他端详半晌,说了句“好”,又道:“你能解破我的棋局,聪明才智,自是非同小可,而且面容英俊,是个可托付大任之人。只是我见你好似完全没有习过武功的样子如此,却终究是不行,唉,难得很。我瞧终究是白费心思,反而枉送了你的性命!”
“嗯!这老东西是不是眼神不太好,我说上拿的不是丁春秋的人头?他在狗叫撒呢!”
只见白泽将右手的人头往无崖子一扔,
无崖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还是凭借其深厚的武学功底接住那个人头
定睛一瞧,那人头便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丁春秋的狗头,
又惊又喜,惊的是丁春秋竟然死了,喜的也是丁春秋死了
只听无崖子不可思议的问道白泽“此人可是你所杀的?”
“废话不是我杀的难道还是你那个废物徒弟苏星河杀的吗?”白泽不耐烦的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凭你的武功应该完全是不可能的呀!?”无崖子不可思议的问道
“就等你这句话了,早就想看你接剑的样子了!”
“看剑!”
只见白泽青莲剑出鞘,刚才还吊在半空中思考人生的无崖子瞬间就仿佛是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引力一样
只见无崖子从空中飘过,先是一个侧位体,720度大回旋,又来了一个360度大翻滚
最后‘啪’的一身单漆落地,
“哎呀,我的膝盖啊!”无崖子一脸生无可恋的跪在白泽面前,不知道还以为无崖子要拜白泽为师呢!
只听白泽问道“现在你信了吧!”
可能是白泽之前太过野蛮无理,无崖子表示不想理你。
白泽一看无崖子竟然没理他,“嗯!竟然有人头铁如斯?”
白泽解除了百分百空手接白刃,可能是绑无崖子的黑绳弹力太好的缘故,无崖子被黑绳的弹性直接带到了半空,可还没等他回到原位,
白泽又使出了百分百空手接白刃,无崖子瞬间就被他给拉了下来
然后白泽又解除了百分百空手接白刃,无崖子又被弹了上去,就这样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小小的山洞内竟然响起了康康圆舞曲的声音,白泽就宛若指挥家一般,不断纠正着无崖子的‘错误’
就这样持续了一百多次之后,无崖子跪的膝盖都要碎了,白泽终于是停下了他的魔鬼行为
只见一旁的无崖子依然是生无可恋的跪在白泽脚下
白泽用一副你悟了吗?的表情“慈祥”的对着无崖子说道“现在你信了吗?”
“信了!我全信了!”就算现在白泽说他是吕洞宾转世,他这剑法是天上的仙剑法,无崖子也信了!
现在的无崖子终于是知道他那个孽徒丁春秋是怎么死的了
看着丁春秋的狗头,不知怎么的无崖子竟然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怪异之感
看着丁春秋脸上浮现的无助之情,哪怕是死了都无法消散的痛苦,无崖子相信丁春秋死前一定是绝望的,说不定丁春秋就是被眼前的这个恶魔折磨的疯了之后自杀的也说不定哦!
想到这无崖子就满心畅快,叫你当初我欺师灭祖,现在遭报应了吧!
如果不是你当你欺“师灭祖,我怎会设下珍珑棋局?又怎会引来眼前的这个恶魔?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啊!呸!”想到这无崖子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高人形象,狠狠的往丁春秋的狗头上吐了一口口水
只听无崖子哈哈一笑,突然身形拔起,在半空中一个筋斗,头上所戴方巾飞入屋角,左足在屋梁上一撑,头下脚上的倒落下来,脑袋顶在白泽的头顶,两人天灵盖和天灵盖相接。
白泽知道这是无崖子要给他传功了也不反抗,任由无崖子将他毕生所学全都灌入到自己体内!
此时白泽只觉脑海中愈来愈热,霎时间头昏脑胀,脑壳如要炸将开来一般,这热气一路向下流去,不过白泽的身体素质毕竟远超虚竹,再加上他那堪比金刚狼的生命力,白泽此时自然是没有晕过去!
忽然间白泽全身轻飘飘地,便如腾云驾雾,上天遨游;忽然间身上冰凉,似乎潜入了碧海深处,与群鱼嬉戏。
正焦急间,忽觉天下大雨,点点滴滴的落在身上,雨点却是热的。他缓缓睁开眼来,只见那老者满身满脸大汗淋漓,不住滴向他的身上,而他面颊、头颈、发根各处,仍是有汗水源源渗出。虚竹发觉自己横卧于地,那老者坐在身旁,两人相连的头顶早已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