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祝抱着一大箱子花,刚下车就打了两个喷嚏。
她没在意。
她按照计划好的,把空荡荡的冰箱里塞满了花。
还把傅青岑谢今白抓过来当苦力了。
于是现在的场面极其有爆点——
棠祝一个人站在冰箱面前,旁边分别站着两个怨种。
表情苦巴巴的,一人抱了个大箱子。
“你对别人倒是上心,对我都没这么好,”傅青岑小声哼唧,时不时伸出一只手帮她理理乱七八糟的花,一边假惺惺地道,“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这种待遇。”
他现在把绿茶技巧拿捏的死死的。
以前还会觉得羞耻......现在不能说熟练,只能说得心应手。
棠祝:“花而已,等你死了坟头自己就能长。”
傅青岑:“……”
傅青岑委屈了:“棠祝,你骂我会让你快乐是吗。”
顿了顿,他又微微低下身,悄悄跟她咬耳朵,“不过没关系,为了你快乐,牺牲一下我的人格尊严没什么。”
至于为什么要低下身来悄悄说——
很简单,谢今白还杵那儿呢。
有损形象的事情当然要小声悄悄说。
思及此,青年又忍不住用责怪的眼神看了眼垂着睫毛冷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年轻顶流。
真是的。
没有眼力见。
“……”
事情的后续发展很顺利。
棠祝说的没错,老死板的笨拙浪漫才是杀伤力最大的。
她和傅青岑出去遛弯顺便蹭了顿烧烤回来,洗洗躺在床上,有点犯困。
好久没出来刷存在感的小破鸟却忽然发出了红色的剧情风险提示。
棠祝闭上眼:“?”
小破鸟瞅着剧情走向,再瞅瞅好像睡死了的宿主,鸟爪爪又不知死活的摁响了风险提示。
再然后它就又被掐脖了。
......这要它狗命的熟悉感。
小破鸟眼泪汪汪,短短的鸟爪子拼命的伸长示意她看系统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