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琬俏丽的脸拧巴在一块儿,手按着脚,“唉哟唉哟”叫个不停。
“脚崴了,疼疼疼。”
褚渊毫不客气地上手,撸起她腿上的裤子。
此时,那白皙的腿上青了一片,腿骨处一块擦破皮的伤口,微微地冒着红血丝。脚踝的肉骨头,肉眼可见地肿成一个小包,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褚渊用手轻轻碰了碰,耳边立刻响起一声“嘶——”。
大掌捏着她的脚脖子,左右扭动,“咯哒”得给骨头移正位置。
徐琬疼得眼泪汪汪,倒吸一口冷气。看向褚渊的眸光里,满是哀怨,好似在说:下手不能轻一点啊…
在旁边屏住呼吸的小豆子看得头皮发麻,心中发着誓言,以后没事少爬树,看着都疼。
褚渊用脚也知道,她准是在心里抱怨他不知轻重,头也不抬地回道:“不下重手,移错了位,还得再重来一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可才是能疼死人的。
徐琬抿着唇,冷汗直流,别提有多委屈了。
葱白的指尖紧攥着裤边的时候,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贴近她的手背,手感很是光滑熟悉,她前一刻还摸了不老少。
她抓住泛着凉意的青枣,,二话不说地将青枣塞进嘴里,也顾不上没洗过,眼下她受伤的身躯急需安慰。
“咯呲…咯呲…”
甜丝丝中伴着一点酸口,汁水窜满整个口中,使得一时间嘴里四处留甘。
褚渊听到响动,抬头看她竟然还有心思啃青枣,不由佩服的五体投地。
一刻冰凉的心软化,出声问道:“好吃么?”
徐琬一向是一心不能二用,忙着吃东西,仿佛腿上的疼痛都被遗忘。
她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回道:“好吃。”
见她专注在吃,褚渊伸出修长的手臂穿过她的胳膊和大腿,猛地将人抱起。
打的徐琬一个措手不及,青枣卡在皓齿上,震惊地看着他。
突然男友力爆棚怎么回事?
她眨巴眨巴杏眸,茫然不解地问道:“你做什么呀?”
褚渊面色不改,没好气地说:“抱你回屋上药。”
落在徐琬耳里觉得这理由很是合理,她认命地让他效劳,还有心思探出脑袋朝小豆子交待。
“小豆子,把青枣都捡到簸箕里,洗一洗吃啊,可甜了。”
一双长腿不见停顿,只是不太赞同地表达了一句:“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她都不知道,看着她从树上掉下来的那一刻,他的心脏惊慌地差一点停止跳动……
……
东屋里,徐琬被他安置在竹床上。
这处有亮光折射进屋里,能够仔细清理伤口沾上的土,方便上药。
褚渊翻找了一圈,拎了个小匣子走来。
桌上放着一碗清澈的清水,他用棉布沾湿给她清洗伤口。然后从匣子里找出一瓶青药膏,指尖挖了一些,往伤口表面薄涂一层。
期间,徐琬时不时轻“嘶”一下,她俯视时,倏忽发现,他有一对骨节分明、且修长的手掌。
徐琬一直注重手,只要是手的骨节生长的好看,她必然要留心多看一眼。按二十一世纪的词汇称,妥妥的手控。
片刻后,她忽然想到似乎也曾看见过一双极其相似的手……
瞬时,心中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