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瓜一脸好奇地看她,顿声问道:“娘,什么叫浸猪笼?”
毛瓜娘眼瞅着孩子上心的样子,暗道不好,可不能让他知道太多,要不然该轮到他作妖。
她挥着手臂赶着毛瓜,一脸嫌弃地说道:“去去去,一边去。小孩子家家知道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毛瓜沮丧地低下头,有怒不敢言,总觉得他被他娘给套路了。
而毛瓜娘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砰砰乱跳,下意识朝着屋外迈步,迫不及待地想要同隔壁的邻里一起说道说道。
如毛瓜娘这般的人家不在少数,经她们传播,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不过半日间,在九渠村里传得沸沸扬扬。
不得不逼得村长出面。
……
话说回县城平庭大街,自打那位声称要与徐琬谈一笔生意的人出现,徐琬将剩余的几位客人要的肉饼,交给褚渊代劳。
她则是趁此机会,在一旁收拾起来,打算早点儿收摊回去。
此时,她心中记挂着方才留须男人提出的想法,无心去专注地烙饼。
要是一个不小心分神,饼烙得过火糊了,那损失的是她的辛苦钱。
这边厢,褚渊烙完最后一块肉饼,将炉子的火熄灭,向着徐琬踱步走来。
“你这张脸就存不下心思,若是有面镜子在此,真该让你照照看,你的心思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徐琬瞟了他一眼,怎么听出幸灾乐祸的意思。
她捡着话回怼道:“怎么你羡慕了?哼———本姑娘是你羡慕不来的。”
说话时,她生动地挑动着柳眉,凭添几分姿容。
褚渊上前一步,顿时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拉着她徐徐前行。
俩人面朝同一片碧蓝的天,时而有凉彻的风拂过脸颊,叫他们清醒无比。
褚渊紧紧地攥紧细腕,细心地等候她同步起步,温声说道:“我确实羡慕不来。”
徐琬刚要露出得意一笑,转而听闻他不骄不矜地说:
“真羡慕你身边有一位如此高大俊朗的相公…眼里只容得下你…”
听罢,徐琬的嘴角不住地抽搐,她偷偷睨了一眼他淡然的面容,全然不像是戴了一张假面具。
她腹诽道: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一只大掌适时落在她的头顶,温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
褚渊一脸洞悉她的神色,扬起薄唇笑道:“会夸奖我就多夸点,让我也体会一下飘飘然的感觉。”
徐琬移开眸光,直视着前面,懒洋洋地说:“金口难开。”
她脑海中逐然有一个念头浮现。
若是她每蹦一个字出口,能砸一个金子出口,那该有多好啊……
当然,梦想一直很美好。
褚渊并不知她深切的期望,从上往下柔情地注视着她,淡声说道:“看来媳妇爱财,我得多攒点金子,让你日日对我开口不停可好?”
谈及金子,徐琬总有一股欢喜的感觉,她瞬时笑地像个奸贼。
露出两行皓齿,甜甜地回道:“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你。”
“我且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