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萌阳开口,所有的人都大放厥词,将矛头对准了裴景铭。
他目光紧盯着病床上脸色苍白老人,少时,裴景铭转身跑了出去。
“景铭,你去哪儿,儿子!”
“景铭!”
“别管他!”
除了冷芹,开口的还有奚栀。
她想去看看,却被裴萌阳拦住,冲门口白了一眼。
之后的话没说出口,死了才好。
那样,裴家就没人能跟她争掌权之位了。
这一夜,耳边没有烦躁的谩骂声,卢小鱼睡的很香。
翌日。
她一如既往的早起,做好早餐。
但家里依旧没人出现,奇怪。
难不成气得太过,一夜没睡,所以才懒床?
也没看见裴景铭,想到此,卢小鱼也就没放在心上。
睡就睡吧,这样,她还安静点儿。
随意吃点东西,收拾一下,她便独自出门。
刚到门口,就看见一辆车停住。
她暂住脚步。
车辆是裴老四家的,这不,从车上下来的人,正是裴萌阳,丁月莲,还有奚栀。
从昨天之后,那女人就像赖上了一样。
打着安抚裴萌阳,陪她小住的旗号,直接在裴家住下。
两人一同出现并不奇怪,不过是臭味相投的牛皮糖。
不知怎地。
卢小鱼并不是昨日才得知裴景铭对她的心思,之前不觉得如何,也并不是因为她是裴景铭的老婆,该吃醋。
总之,这次见面,她就是看奚栀不顺眼,没有理由。
三人下车也看见了她。
裴萌阳本就骂骂咧咧,抬头那一刻,脸上的不屑的傲娇再度挂起,向她靠近,同时讥讽道:“有的人,真不自量力。”
“那般大放厥词,我还以为多厉害。”
“始终是靠着我们裴家生存的寄生虫,惹了事,就龟缩起来,让别人顶包。”
“栀栀,你说,裴景铭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这种破鞋,还不肯离婚。”
奚栀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随即带着浅笑,算是回应。
顶包?
听见这两个字,卢小鱼的第一反应就是,裴景铭出事了。
该死。
咻。
三人还未到她跟前,只觉迎面一阵突如其来的冷风,忽地,便看见卢小鱼的身影站在面前。
若不是手腕一把被她抓住,这吓得够呛,脚步踉跄之下,裴萌阳必然摔个狗吃屎。
“你说景铭怎么了?”卢小鱼美眸深邃,神情如冰天动地的寒冬,看的人不由瑟缩了一下。
三人后知后觉,裴萌阳一时语塞,冲她吼道:“松手,你放开我。”
“小鱼,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奚栀秀眉紧蹙,劝说开口。
卢小鱼冷芒划过,“小鱼?”
“我们很熟吗?”
见人不买账,奚栀紧咬嘴唇,不好再开口。
“卢小鱼,你别太做作,有什么你冲我来,关栀栀什么事。”见状,裴萌阳怒不可遏的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