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你，可不会这么主动？”蓝眸轻笑着将脸凑上前，两人的鼻尖几乎点在一起，“终于，能够看清你了……”

萧羽：“……”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希望是现实还是梦境？”蓝眸坐在萧羽的腿上，语气之中带有一丝撒娇，脑袋埋在萧羽胸前。

“……如果是现实，我会死死抓住，永远不会再放开，如果是梦境，那我就祈求这场梦，就做得更长久一些……或者……”

“或者永远醒不过来？”

“蓝眸”小脑袋扬起，嫩唇就在萧羽的颈边吐息如兰，“我印象中的他，永远不会祈求，无论是天还是地，无论是神是魔。”

萧羽沉默不语，用更紧的搂抱回答她。

“罗天刚走不久。”

不知抱了多久，萧羽才缓缓开口。

“嗯，我知道。”

“蓝眸”昂起脑袋，冰蓝色的双眸与萧羽对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需要我说给你听吗？”

“会一直这样吗？”

“嗯，从何谈起？”

“我说，这样的情况会一直持续下去吗？你为什么会突然占据蓝眸的意识？”面对那双足以洞穿任何人心灵的双眸，萧羽眼神有些躲闪。

“没有占据，她就是我，我即是她。”谭幻琴抚摸着萧羽的头发，娇艳动人的身段足以让世间任何男人垂涎欲滴，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