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都知道,现实中,这不是简单的两个人的事,有很多东西是无法忽视的,尤其是家族的态度。家族要考虑与另一方结合能给家族带来什么好处。
所以大多时候,大族子女的婚姻从来都是利益的交换,很少是自己能做主的,自由恋爱是奢侈品。
孙秀云大气不敢喘,她不知道婶母为何让她待在旁边,难道也是要说给自己听的?
孙秀琇从来没想过要违背家族、父母的意愿,甚至根本没想过自己会很快嫁人。虽然不认同母亲担忧的质疑,但她也不敢说没有那种可能,确实和苏佑接触的越多,对他的好感就越深。
她吸了口气,轻声道:“母亲,我确实对他有好感,但不是您担心的那样。当然他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器师,他有很多优点,我对他好,更多的是他为了家族,您也知道族内正在培养他。”
“这些我知道,也认可族内对他的重视和培养。但不可以让你父亲、三叔、天赐去做吗,需要你和他私下见面?”姬雪娥依然冷着脸,她太了解女儿了。
孙秀琇一时无语,仍倔强道:“女儿没有不可告人的地方,为何要在意别人的看法。”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你才十八岁,不能不在乎自己的名誉,你不能只考虑自己的感觉,还要考虑家人、家族。而且为娘也不想你和他接近!”
姫雪娥直接说出了她的态度,说完还看了一眼孙秀云,那一眼的意思很明显,同样的话也适用于她。
姫雪娥语气柔和了点,“娘是过来人,嫁给你爹二十来年,我们生活美满,互敬互爱,孙族和姬族也相互扶持,这对我们个人及家族都很好。娘不会害你,你要相信为娘。”
孙秀琇知道母亲是防患于未然,提前掐灭自己的想法。她知道在这事上很难说服母亲,为人父母肯定为儿女好,孙秀琇不能去怪责母亲。在母亲眼里自己心仪之人即要有能力,更要有与之对等的身份地位,才是合格的结合对象。
她收回想要告诉母亲关于苏佑的事情,想着以后要如何对他,心中茫然。
......
苏佑不知道他已经被孙秀琇母亲判了死刑。这时被秋老一剑劈在右臀上,虽是无锋大剑,附上他浑厚的元气,臀部的肉再厚也没用。他惨叫一声,被大剑劈飞。
苏佑今天心情愉悦,动力很足,初战林伯时,坚守住了好一阵子,偶尔还能反击几下。皓月剑法越加娴熟,还能不时组织精妙连招。水幕剑技也得到锻炼,释放水慕的速度加快了。水幕剑技的威力远胜皓月剑法,二老很看好这套剑技,也鼓励他在对战中穿插运用水幕剑技,不吝指点。
实际他每晚回到宅院,都会反思战斗,推敲剑技,第二天就来找二老验证成果,没有比这更好的提高方法了。在高强度的实战对练中,他们的剑技越加纯熟,元气也更加厚重,神识凝实而灵动。之前实力增涨太快而显得虚浮的地方,即是二老所说的根基不稳,在这几天都得到巩固。
确实,苏佑现在和林伯对战,剑技和实战经验都有提高。战斗时也能守能攻,再偶尔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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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变化的水幕剑技,他以金元气剑技掩护水元气布置水幕剑法,不会轻易被林伯发现、阻断,完成后,也能让林伯手忙脚乱一番。
金、火、水三系元气运用更加灵动,还能任意转换元气,往往能打林伯个措手不及。林伯也要靠比苏佑雄厚的多的神元,在苏佑快力竭时,才将他击倒。苏佑也不会再场场被他追着揍,受伤也减少了,让林伯即不爽又欣慰。虽然他口中没说,但心里也承认苏佑的天赋确实很不错,不比族内最优秀的几人差。
但到秋老上场时,秋老的实力更强,苏佑又只能苦苦挣扎,处于挨打状态了。秋老为人严谨,不会变通,也不会因为他撑不住而稍有放松,让他惨叫连天。当然他事后也反醒,思索要应对秋老的手段。
晚上,在白山院内,两人听着欧可仁弹的筝,以筝曲疗伤。欧可仁对这具筝很是喜爱,不时抚触筝身,爱不释手。苏佑能感觉到他心中的喜悦,想来他应是经常一人,现在能以筝自娱,心情舒畅。
他觉得有必要提醒白山一下,要对可仁多一些关怀,多和他聊天。但想到自己对可仁的猜测,也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第二日,看到靴底模具才知道为何白山昨天说话有些扭捏,原来这副模具是女款的,经不起苏佑追问,他坦白是按孙秀云鞋子的尺码制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