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呆呆的看着我,说道:“玉——有——问——题,用——我——童——子——尿。”童子尿确实可以破除一些邪门的东西,没有想到潘子这丫的还有童子尿,啧啧,我看潘子竟还有看走眼的时候。
却听到潘子说:“那下面啥——也——分叉——了,尿——不——出。”
我了个去,咋办,咋办?
周围的一切已经分裂的模糊起来,我迷迷糊糊想到我的血也许有点用处,迷糊中,我使劲咬破手指,把手指放到了两半玉的缝隙处。
……
慢慢的意识开始恢复,我也清醒了,周围的一切又都恢复了原来的形状。我看了手中的玉,它已经变成了一个整块,在它的中间有一条丝状的红色的线条,莫非我的血液让它复原了,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此时,萤火虫闪动着翅膀沿着螺旋的阶梯向上飞远了,它也自由了。
我和潘子终于爬出了这个鬼地方,潘子躺在荒草地上,大喊:“终于重见天日了。”我也非常的高兴,终于出来了,看着这山,这树,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只是天气不是很好,阴阴的,朦朦胧胧的。
我看着四周,突然发现这里很熟悉,好像是来过这里。
前面不远处,是我们爬出的那个只有一人宽的洞穴,上面杂草覆盖,下面藤树的枝干向四周扩散,藤枝一圈一圈的爬满了它旁边的一棵大树。
前面是连着的山头,当我把步子移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眯着眼睛一看,我想起来了,这里是我和三叔安葬三婶的地方,我记得三婶的坟墓就在这附近,那天虽然是晚上,但是因为是安葬三婶,所以这里的环境我记忆犹新。
我连忙向三婶的坟墓跑去,既然来到了这里我要在三婶的坟前磕几个响头,也许是三婶在默默的保佑我们,才能让我们险中脱困。
“老吴,你干啥去?”潘子说着也跟了过来。
可是,我跑到安葬三婶的地方,我傻眼了,我四处乱找,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三婶的坟咋没有了。我发疯一样四处找,四处看,我记得没有错,是这个地方,当时三叔让鬼抬着棺材来到这里的,我记得很清楚,现在,三婶的坟墓哪去了?
我的脑袋开始变得眩晕,我开始怀疑我的记忆,是不是我记错了。现在只有赶紧回去找到三叔,告诉他这个情况,也许真的是我记错了也说不定,虽然我还认为这里就是安葬三婶的地方。
我和潘子走下连绵的荒山头,终于见到了柏油路,沿着柏油路一直向东走,本来想着在路上拦一个车,可是,却一辆车也没有看见。
又走了一段距离,我和潘子都感觉到不对劲,静,这里真是太静了,静的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似得。
经过火葬场,我不由得向那里看了几眼,大门关着,也不见有车辆进出,那里面感觉也静悄悄的,莫非因为上次的事件,还有老火头等人的消失,警方已经介入调查,还是他们已发现了焚尸间的机关找到了尸油池,现在勒令火葬场停业整顿。
可是也不能啊,火葬场虽然停业,周围却不见任何车辆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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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隐隐中总感觉这不对劲。
我们继续走着,路上还是看不到一个人影,风吹起地上的树叶,乱舞,家家户户都关着门,一片萧条寂静,我感到越来越不对劲。
潘子说道:“老吴,这咋连个活人也没有。”
听潘子这么一说,我浑身一麻,“活人”,是啊,这一路上我们竟然没有看到一个活人。
街道两边的店铺都关着门,一阵风刮过,门窗嗡嗡作响,潘子打了一个冷战说道:“咱们先到你住的屋那里洗把脸,穿个衣服吧。”
先不管这里为什么会变成一个死城,现在先把自身的情况解决再说,我和潘子浑身脏兮兮的,身上的衣服残破不全,衣不遮体,更何况我们走到这里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了,先好好整顿一番再说。
前面不远处就是我租赁的屋子,我走到屋子的窗台处,从窗台的花盆下面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房屋里面和原先一样,没有啥变化,简单洗漱后,换了衣服,这一路下来太累了,我和潘子倒在床上本来想休息一下,结果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睡的浑天浑地,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三叔被那两条蟒蛇缠住了身子,其中一条蟒蛇,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子把三叔吞了下去,黄白眼背着手,看着这一切哈哈大笑……我一下子惊醒了,听到潘子在我身边打着呼噜,我向潘子看去,潘子的脸上正挂着诡异的微笑。
我不知道潘子在做啥梦,为什么他笑得这样诡异?看着潘子的笑容,我头皮一麻,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这种笑,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在我的灵魂深处曾经烙印着这种笑,蛊鬼的笑!
我的心开始狂跳,脑门子上全是汗,我想到在地下祭坛的时候我见到一团黑色的东西向潘子飞了过去,难不成蛊鬼进入到潘子的灵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