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西装男一伙怎么死的对寒夏说明了原因。
寒夏蹙眉思考了一会,说道:“我是相信你们,但是警察决不会相信的,嗯……你们现在有什么打算,我认为你们现在最好离开这里,唉……”
“我和潘子也合计着离开这里。”
“你们想好去哪里没有?”
潘子说道:“我老爹算过,嗯……呃……嗯……他说过他会去悬水棺,我们打算先去看看。”
“悬水棺倒不曾听说过?”
“听他说什么湘西……可能是在湘西一带。”潘子挠了挠头。
“哦,还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们,小涵还好么?”
我一时语噻,小涵是为了我当下恶鬼的一拳,现在也不知道咋样了,沉默片刻,我道:“她……还好,我一定会让你们姐妹相见,再让三叔为她超度。”
寒夏听我这么说才点了点头,她说道:“我送你们。”
……
在路上,有很多问题一直挥散不去,三叔、张保义,黄白眼他们去哪里了,还有最根本的问题,他们身上的树根样的东西到底是啥?另外还有老火头死亡的问题,这些不说,光是在幻境中看到的事情都够我头疼的了,我一时找不到答案,看着那块玉,它又是什么来历,唉,这一切到底为什么?
手中玉,温润纯厚,晶莹光洁,尤其是各种沁色之妙,恰似浮云遮日,如同舞鹤游天,有无穷无尽的奇趣异致,倒也令人赏心悦目,也不知道玉灵在里面还要睡到啥时候。
在湘西界处,我们和寒夏惜别……
“真辣,还有这酸爽,不过对潘爷的口味。”
湘西这里真是“辣椒当盐,酸菜当饭”。我现在也是已经吃得满头大汗,这是一家小饭馆子,吃饭的除了我和潘子还有另外两桌,潘子吃的兴起,对老板娘说道:“再下碗哨子面。”
老板娘忙活半天,给潘子端上面,这个时候来了一个邋遢的男人,女老板见面就骂他:“喝了二两马尿又死到哪去哩?脑壳满不星洗,头发硬油到起饼饼,癫癫哩,不晓得你一天逮什么,也不晓得管哈你按,屋什么都是偶做。”
那男人醉醺醺道:“你个肥妥妥,扯卵谈……偶有事……不齿你。”那男人说完,竟然坐在我旁边的板凳上,靠在墙边半闭着眼睛,似睡非睡的。
老板娘走过来,说道:“看偶不产你一耳屎。”
我看着两口子要干架,对老板娘说:“哎,老板娘,结账,结账。”
老板娘放下手掌,转身笑着说道:“你这桌一共四十三元,这里可以手机支付,支付宝,微信,都行。”
我拿出手机扫了桌上的二维码,支付了饭钱,问她道:“俺想知道悬水棺咋走。”
老板娘摇摇头说不知道那个地方,这个时候,那个糟蹋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他还没有说话,就被老板娘揪着耳朵,揪到了饭馆的里间。
潘子吞下了一口面,看了我一眼,说道:“我类个乖乖,这里的娘们咋都这么凶。”
我对潘子说道:“土家族,苗族,你随便选,要不给你介绍个肥妥妥。”
潘子喝了最后一口汤,说道:“肥妥妥你自个留着,偶不要。”
我也一笑,问潘子到底记错没有,是不是这个路线,怎么到现在也没有找到那地。潘子说大约摸是这么走,具体只能慢慢问了,我了个去,既然落到这个地步,现在也只能随潘子走了。不过我隐隐觉得距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我们出门没有走多远,饭馆那个糟蹋的男人追了出来,他说他知道悬水棺怎么走,然后把手指搓了搓,看来是要指路费,我拿出一张红票子递给他,他嘿嘿一笑,做了一个手势,要我们跟着他走。
这里冬暖夏凉,地处山区,木材丰富,山民也喜建木房。那人一直把我们领到一处山林边上,他说道:“过了林子,看到前面的挨抗,就到了。”
潘子问:“啥是挨抗?”
那人说道:“就是偶们这常见的悬崖,你们去吧偶只能送你们到这里,馆子里还要忙活哩,不然肥婆娘闹事哩。”他说完就转身走了。
潘子对我说道:“老吴,我咋感觉这小子贼眉鼠眼,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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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疑惑,皱了皱眉说道:“他要是骗俺们,难道不怕咱回去再找他丫的算账,我们先朝前走看看吧。”
于是我和潘子一起走进了这片山林,山林的树木茂密,枝叶茂盛,比我们县里那荒山要青翠多了。
我越走越觉得情况和我想象的不对劲,我起先想着应该是一个不大的山林,没有想到这都走了快半小时了,还是没有走出这片林子,更没有看到什么挨抗。
他奶奶的熊的难不成那个小子真的骗我们,我正想着,林子里升起来一层层的雾气,闻着还有一股怪味,刚才还好好的咋的说起雾就起雾了,这里的天气真怪。
这个时候潘子说道:“老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我警觉起来,顿足倾听,可以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是林子中有啥东西。潘子说道:“是不是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现在我也只能听到风声了,你听到什么吗?”
这种声音琢磨不透,我摇摇头,说道:“我们还是小心点吧,这一片山林有什么毒虫野兽也说不定,我们毕竟初来乍到,对这里的环境不是很熟悉。”
潘子道:“听说湘西有赶尸的,还有蛊虫啥的,是要小心点。要是找不到悬水棺我潘爷出去非得揍那小子一顿。”
我和潘子从地上找了胳膊粗的干树枝拿在手里做武器,如果遇到什么毒虫野兽也好有个防御。手里拿着树枝开路,刚没有走多远,看到前面有一个红色的包包,我和潘子捡起包,我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女人化妆的一些物品,还有其他的一些杂物。
潘子说道:“是不是旅游的人遗失在这里的,这包都掉了,这女人也真够大意的。”
我看着手里的包包,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观察四周,这里连个歇脚的地方也没有,如果他们强行在这里歇脚应该有痕迹才对,所以我想这包不是忘在这里的,那么是从身上掉的?这更不可能。我对潘子说道:“女人对自己的化妆品看的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你说,这包包是这么简单掉在这里的吗?”
“老吴,你的意思是她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