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失败，随机扣除两个物品或技能以示惩罚，扣除技能极速，扣除技能翼翔。”

系统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但此刻方正羽根本无心去关心那些，他双目无神，嘴中不断喃喃道“我明明可以救他……”

“……”系统光球在他面前出现，并没有说话。

“我早该知道的，这本来就不是游戏，都怪我……”方正羽回想起了李刚惨死的模样，胃里一阵翻涌，方正羽瞳孔收缩紧接着就呕吐起来，系统只是看着，并没有任何动作和语言。

“他就在我面前死去，这都是因为我的错”方正羽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谁倾诉，仿佛这样就能好受一点。

“我这种人，就应该去……”

啪！！！

还没等那个字说出口，方正羽就被人一巴掌扇在脸上，方正羽愣住了，等他回过头发现前面站着一个一头蓝色短发的女性。

“想死，是吗？”熟悉的声音响起，那女性竟然是系统，此时系统慢慢放下了手。

“我……”

“想死就去啊。”系统抱臂看着方正羽“穿上你的战甲，飞到万米高空然后解除战甲，绝对死的透透的，或者跳海跳河吧，你现在的身体对那些鱼来说都快赶上唐僧肉了，实在不行你也去杀几个人，然后让警察请你吃几颗子弹。”熟悉的声音，现在却是那么的冷酷。

“说到底，你同学的死还是因为你本来就不强，还轻敌，赶紧去死吧，我再重新找个宿主，或者干脆直接抢占一个人的身体，我能悄悄影响你的意识让你说出和心中所想不一样的话，就能把别人的身体完全占据”此时系统话风一转，俯下身子凑近方正羽耳边“如果你觉得死亡太孤独了，告诉我一声，我帮你把你的好同学好朋友，还有你的家人一起送下去陪你。”

“你！”方正羽暴起伸手掐住系统的脖子，可不管他怎么用力，系统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不会说那种那不是你的错来骗你，李刚的死确实是有一部分你那玩耍的态度所导致的，你竟然对一个连环杀人犯手下留情。”系统打开方正羽的手继续说道“你终将背负十字架活一辈子，但那并不是你想用死亡这种最懦弱的方式去慰藉你那脆弱不堪的心灵的理由。铭记历史，而不是活在历史，历史中的辉煌和落魄已经归于尘土，事已至此，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这世界上只会多出一个无故死去的无名鼠辈。”

系统的一番话点醒了方正羽，同时方正羽也仔细回想起来刚才的事情，那像是吸血鬼的生物绝对不是凭空出现的，以后说不定还会有这样的怪物的出现。哪怕只是为了给李刚报仇，也要调查清楚。

“等等，你说影响我的意识？”恢复大半的方正羽突然想到了系统前面说的话“所以当时在鬼灭之刃的时候，是你搞的？”

系统没有说话，但是那躲闪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方正羽咚的一拳轻轻砸在系统头上“这是惩罚。”

“臭小子。”系统握紧拳头，一拳砸在方正羽脸上，方正羽直直飞出十几米。

……

回去后的方正羽发现梁志和杨旗跃正在收拾东西，而且气氛有点死气沉沉的。

“学校通知停课一段时间，明天中午之前全部学生必须全部离校，你也收拾收拾吧。”杨旗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