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辜负众位夫人的深明大义,我也顾不得与你不合,直接把夫人们的捐款送往县衙,为将来的南水北调添一份力,对了,此事诸位夫人的慷慨解囊,还请夫君一定要铭记于心,这事是必须要记入到县衙日志之中,如果在南水北调之中立个碑把捐款之人都写上也好,告诉阜阳县的百姓县衙的大人们的心。”
李赫看完这封信,忍不住抬头去看青一阵白一阵脸色像个调色盘的众位大人,忍不住嘴角挂上一抹笑容。
还是自家娘子有办法,自己绞尽脑汁想要从这些贪官污吏手中掏出钱来,简直是难于登天,这些老油条个顶个的油尖嘴滑,想要从他们手里抠出钱来,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只是,虽然有盐厂和沙场,但是都掌握在那富人手中,因为这两处地方大多数干活的都是流放罪人,即便是找外人,那也是跟内部人员有亲戚关系,绝不会把这两处地方里面的任何事泄露出去的人。
流放罪人不用开工钱,阜阳老百姓也不知道这两个场的赚钱能力,自然让这些同流合污之人赚了个盆满钵满。
反倒是那些穷苦百姓依旧穷苦。
“没想到众位大人表面上哭穷,背地里竟然是如此的无私奉献,做好事不留名!赫佩服佩服!”
李赫一脸的佩服,对着众位大人行礼鞠躬。
众位大人仿佛是赶鸭子上架,明知道这里面水分很大,可是众位大人也是有脸的,尤其是在紫苏直接把箱子打开,露出了里面明晃晃的银子,银票,还有首饰。
银子银票周围大人自然知道为何会在这里,不就是他们特意暗示自家夫人去贿赂新县令夫人吗?
有的时候这都是常规操作,别看有些县令大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实际上,所有的坏事都是让他们家夫人干,到时候真出了事了,一句我不知道,我不了解,都是家里的婆娘干的,甚至会恼怒的休妻。
虽然不能全部免责,到底能把自己摘的干净。
而那被休的妻子,却也不敢说些什么,毕竟,一个有罪的娘,虽然会让几个孩子名声上有损伤,但是娘被休了,其实跟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也就是说,往后在婚嫁市场上有一点点的瑕疵。
可是要有一个当罪犯的爹,他们整个人便也成了罪犯,只能跟着流放,连前途都没有了。
所以为了孩子当娘的,只能把罪全部认下。
因此,为了子孙考虑,有的那些贪官污吏从不自己粘手,不是让自己的亲戚就是让自己的娘子,反正他就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白莲花。
可是这是什么操作?钱确实都在这了,但是很显然年令夫人根本就没收,也不是,如果真的是县令夫人收的,为何还会有首饰?难不成真的跟县令夫人说的一样?这些老娘们被县令夫人一忽悠,直接捐款了?
现如今,那些夫人们,小姐们还跟陆枝在后宅吃着饭呢,他们即便是恨不能现在立刻冲到夫人身旁,问个清楚,却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