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前的一周都没在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景念只是偶尔睡前会想起那只狼。
那狼眼下的泪痣是她最为在意的,因为那颗痣真的和凌澈太像了。
虽然把凌澈和一头狼作比较很奇怪,但她活了这么久,只见过一个眼下有泪痣的人,那就是凌澈,而那狼又恰好也有,景念自然只能联想到凌澈。
而想到凌澈,那日后,便再也没找过她了,想来,是怕让她出事吧...
身边倒是清净了,但景念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是魔怔了,患了失心病。
中秋节很快到来,因为之前安然想要跟自己回家玩,所以景念早也通知了家里,客房据说都已经备好了。
景念家过中秋,向来都是一大家子聚起来一起过,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舅舅二叔都会来到景念家过节。
这不,放假前一天,一大早景念便被一通电话吵醒。
“哪位?”景念带着点起床气,瓷声瓷气道。
“囡囡!”对面响起一道十分好听的儒雅男声。
景念一骨碌坐起来,“小白哥哥!”
“是我,你什么时候回家?我正好来京都办事,接上你。”
“今下午吧,但我姑姑...”景念本以为自己是和姑姑一起走。
“你姑姑昨天就已经回来了,她没和你说?”对面的男人有些诧异。
“啊?没有啊!这个姑姑。”景念气哼了一声,“小白哥哥,那你上哪接我比较方便?”
“我去你宿舍楼下,到时候我到了给你来电话。”
“好勒,拜拜!”
来电话的人是景念舅舅家的二表哥,徐泽白。
徐音杳的娘家世代从军,外公徐渊和外婆故佩兰都是在战争时期就上了战场,保家卫国的人。
景念的舅舅徐韩非是部队上将,统管着整个陆军部队。舅妈舒辛也曾是文工团团长,他们育有两儿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