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开始起，就没有找对调查方向。后续的调查工作，当然也会跟着受到影响。

好在这次负责执行任务的人是娜塔莎。

如果是其他人，在确认发现到的那些蛛丝马迹跟九头蛇没有关系的事实之后，他们难免会产生误会，认定那座空中堡垒是毛熊们暗中搞出来的，然后，出于不招惹毛熊的理由，立刻收手结束调查，终止一切试探性的行为。

可能事情发展到这里就结束了。

毕竟秘密机构本就不是能够随便暴露的，接到调查报告后，尼克·弗瑞很有可能会心照不宣的默认下来，而不是冒着被对方翻脸的风险，非得最后再向毛熊官方确认一遍。

之所以说‘幸好是娜塔莎负责’，原因就在这里。

跟其他特工们的反应不同，因为自己就是出身于红房子的缘故，在发现了那些十分细小的线索后，娜塔莎没由来的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熟悉。

如果说对于九头蛇势力的熟悉感，类似于老朋友之间的面熟，那么，对于这些痕迹的熟悉感，多少有点儿类似于风湿性关节炎的味道，属于‘平时没什么反应，也想不起来，只要一发作就会感受到切身之痛’的那种感觉。

冥冥之中的那份冲动，让娜塔莎不甘心就此放弃。

偏偏她在神盾局内部的保密级别很高，执行任务时拥有极高的自由，哪怕是作为局长兼直属上级的尼克·弗瑞，也不会随随便便的驳回她的判断，像指挥其他特工时一样仅凭自己的想法向她下达‘立即终止调查’的指令。

不甘心放弃的念头，为娜塔莎提供了继续下去的动力，而这份可以自行决断的自由度，则是给她提供了一个继续下去的机会。就这样，娜塔莎并没有就此收手，而是拉着克林特·巴顿一起，将调查推进到了更深的层次。

当然，调查也是需要花时间的。

何况对象是‘红房子’这种来历非凡，实力强大，隐藏的极深的秘密机构。

从尼克·弗瑞向娜塔莎下达指令，到她发现一些线索，再到她下定决心要继续追查下去，中间的时间跨度差不多有一个半月之久。

而按照石小磊的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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