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意眨眨眼,抿着唇,就开始哭:“怎么没事,这不是腿断了。“
“傅寒洲,你说我是不是要残疾了?”
一只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腰上,要是傅寒洲敢拆穿她,她就掐死他。
傅寒九知道这个女人恶毒,没想到这些小手段也有,瞬间握着她腰肢的手加重了力道,她敢掐,他也不介意将她的腰给掐断。
傅锦书上前,明明一副冷淡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关心:“你的腿真的断了?”
云意可怜巴巴挤出两滴泪:“嗯,断了,以后残疾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开心吗?
要是在一个多月前他真的会很开心,甚至还想要嘲讽一下,现在他笑不出来。
傅锦书极力在心里否定他对这个女人关心,是因为责任,毕竟这个女人的腿是为了他断的。
云意指了指背筐:“你去拿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傅锦书不肯去,那双眸子执拗盯着她:“你应该去医院,而不是指使我给你拿东西。”
云意抿着唇,灵动的眸子又蓄满了泪水:“呜呜呜,没良心的兔崽子,老母亲为了你腿……”
不等她哭嚎完,傅锦书已经走过去将背筐拿过来,不耐烦扔在地上。
“好了。”
“现在你可以去医院了吗?”
云意敛着笑意:“看看里面是什么。”
傅锦书不在意的扫了一眼,就看见背筐里多出的一抹荧光。
是……珍珠果。
他药材清单上最后一味药材。
“你怎么找到的。”
珍珠果百年难遇,有一株则是天价。
傅锦书有些不置信看向云意:“你是要给我?”
云意点点头,一脸小骄傲:“当妈的给孩子东西不是很正常的事。”
当妈的给孩子东西不是很正常的事?
这句话在傅锦书嘴里重复着。
他看不懂这个女人。
是在跟他示好?
还是变着法子讨好他然后再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抬眼一瞬,傅锦书又恢复那冷淡的模样:“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经说的话。”
“你说,只要是属于我的东西你都要抢走,就算是你不要的,我也配不上,我比街边的乞丐还不如。”
这些话是钉子扎在他心上。
傅寒九抱着她的手力道陡然收紧。
夜白说的没错,在他沉睡这几年里,她果然在虐待孩子。
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傅寒洲放我下来。”
故意瘸着退蹦跶在傅锦书跟前:“你讨厌我可以,但是你不能质疑一个老母亲爱孩子的心。”
“这东西给你,我自己走了,就不碍你的眼了。”
说罢。
云意就蹦着蹦着下山,现在可是后半夜。
黑灯瞎火的,她一个女人怎么敢的。
傅寒九让夜白送傅锦书先回去。
傅锦书目光寻着云意消失的身影,咬咬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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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云意下山的傅寒九,亲看到了她的骚操作。
拿出了一叠钱放在医生跟前。
“帮我开份证明,就说我脑子摔坏了,腿也缺了,身体里的器官也大出血,总是就是越可怜越好。”
这是傅家名下的医院,医生的品德还有医术都顶好的。
医生拒绝了云意的要求:“少夫人,我们不能这么做。”
云意戳了戳傅寒洲胳膊:“傅先生,帮下忙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