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无奈道：“算了，今儿就到这吧。接着学剪枝。”

她指了指桌上的桃花枝。

花颜也累得清闲，都走大半天了。

她慵懒坐下，拿起剪刀……

啪！

纸鸢的竹条，拍在她背脊上。

“坐直，坐正。”

她目光下移，眼皮子猛跳，“别翘腿，放下，并拢。”

“剪刀不是这么拿的……”

“花也不是这样剪！”

“你的手，得抬到这个位置。”

花颜崩溃……

“淡雅的，玲珑珠大妃的神情，是淡雅的。除了见到域主，其他时候，眼睛里的光芒不要太亮，不要有太多情绪。”

靠！

这也是她能控制的？

什么淡雅就算了，眼睛她能控制吗？

她的眼睛就是高清无码啊，谁能告诉她，怎么把眼睛的亮度调暗？

纸鸢扯了扯唇片。

“小姑娘，域主和大妃没给我太多时间，他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尽快学会，不然……”

花颜气得扔下剪刀。

“不然会怎样？杀了我么？”

纸鸢说：“不，他们不会杀你。大妃是不敢，域主是还不愿……但是，他们会用更极端的手段。比如……”

她顿了顿，“杀了你两个朋友。”

花颜瞳孔骤缩。

纸鸢道：“你很聪明，我知道，你能学会的。不是吗？你只是排斥，不想成为替代品。相信我，小姑娘，没人会愿意被迫成为另一个人，前提是，你能反抗。但是，你能吗？”

花颜握了握拳头，默不作声，重新拿起了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