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道人看起来，本身就有些迟钝。

能修炼凌厉的空间法则，实在是叫人吃惊。

眼下，他更是懵了许久。

“我是龙龟，不是乌龟。”

他慢悠悠地解释说。

“你是哪个？”

上邪道：“哼！死乌龟，为何你没死？我分明从那个掌清的空间珠中，嗅到了你的气息。那不是你死前，凝聚毕生修为，化成的珠子吗？”

凤阳道人缓缓摇摇头。

又缓缓点头。

全部慢动作。

看得月倾城都替他着急。

他说：“对，也不对。那珠子，是我凝练的不错。不过，不是死前，是我重修前。”

上邪惊骇讶异一声。

“你——”

“你散功重修？”

实在惊悚！

在上邪的印象中，凤阳道人虽然资质不怎么样，不过，慢慢修炼后，修为也是很强悍的。

他居然舍得散功！

凤阳道人悠悠地解释说：“彼时，我修为再长进不了。倒是寿元还用之不尽，散功重修，也算不得什么惊讶的事吧？”

上邪：“……”

这还算不得惊讶？

普天之下，它就没见过谁没事散功重修好不好？

这需要多大的决心！

尤其，当时他的修为，足以傲视群雄！

“你的资质提升了？”

凤阳道人：“不错。”

九重灭世莲绕着他转了一圈。

“啧，看来你重修还是有些收获的。难怪能修炼空间法则。不过这急死人的性格，好像是半点没改。”

凤阳道人：“你是哪个啊？”

上邪不答，反问：“我问你，你为何那般信任掌清，连皇天密鉴说给就给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