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夜王爷是一个很能隐忍的人呀!这纯阳真火带来的伤可比蚀骨之痛更厉害呀!一般的凡人可承受不起,本座佩服。”
只见神秘男子不知何时已瞬移到玄夜的身边,拿起他受伤的手臂轻轻掀开衣袖,玄夜对他这个举动不免警惕起来。
“你要做什么!”
只见神秘男子像没听见一样无视了他的话,看到他手臂上炽红色正冒着火系能量,不断渗血的伤口,不免皱起眉头。
“再晚一点,夜王爷你这手臂可就废了,等下有一点冷,夜王爷你可忍住。”
只见那神秘男子将自己苍白的手一把抓住了玄夜的手腕,一股寒气瞬间凝结方圆三里的水源,寒气顺着他的手源源不断的涌入剧痛的伤口,皮肤以可见的速度开始冻结,渐渐在他的手臂上生成雪白的霜花,几片薄薄的如龙鳞般的冰片逐渐覆盖住了他的伤口,那种火辣辣的痛感逐渐缓解消失,众人只见不远处因寒气冻结的湖泊瞬间爆裂开来变回液体的状态,周围结着霜花的树叶变回绿色,惊讶得门牙都要掉到地上。
“好了,本座已用万年寒冰修补了你被烧毁的骨头,虽保住了你的这只手,可是以后你切记不要让这只手臂接触有火系元素的东西,不然它便会裂开,这种痛可比刚才那个更厉害。”
“咳咳,多谢!”
玄夜此刻只感觉一种清凉柔和的感觉充斥着他的手臂,痛与不痛已消失在一念之间,再一看时,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已恢复如初,甚至没有留下一处伤疤,愈合得没有几乎没有瑕疵,这是琉玥任何一位太医所不及的。
“喂!那位突然出现的,师父说要你进去一叙。”
只见黎越没好气的大喊道,其实他很奇怪师父为什么要让一位门外之人进山,最近他发现自己身边让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那神秘男子邪笑着用余光看了看玄夜便进山了。
此刻,司空玦逸正在亭下饮茶,甚是悠闲,他的对面也放了一盏清茶,还在飘逸着热气,显然是为神秘男子准备的。
神秘男子随着黎越的指引便到了此地,万万没让黎越想到的是,那男人就这样直接坐在了司空玦逸的对面喝起茶来。
“你,你竟如此无礼!我师父受万世景仰,你怎可这般无礼!”
“退下!来者即是客,小徒顽劣,见笑了。”
天呐!这还是我那个爱好平时将人拒之门外的师父吗?黎越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此刻看到的一切,只好有些小委屈的走了。
只见神秘男子将自己的斗篷揭下,清秀的容颜暴露在空气中,眉眼之间总透露这一种神秘的气质,嘴角间保持着一丝微笑,柔美而温和,竟和灵兮有几分神似。
“在凡间隐居的几百年和在天界为神的几万年不知逸水神君更喜欢哪一段呢?”
“有这几个徒弟陪着,有人洗衣做饭,嘘寒问暖岂不乐哉?谁还愿意记得那整天公文如山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