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年轻人突然向西望去朗声道:“晚辈黄弈子,想与前辈对弈,望前辈成全。”
虚空中一道身影走出,满头银发,正是凤奶奶,凤奶奶走向停亭道:“有趣的后生。”话说间已经到年轻人的对面。
“请前辈执黑先行。”鹤奶奶伸出手,落子天元,一个很有理的无理手。若此在南方,无人敢与黄奕子对弈时起手天元,摘星楼顶的张夫子不行,北汉钦天监的李浩宜也不行。黄弈子在短暂的思考后落子,凤奶奶似乎没有思考也快连落子,“师父没有骗我,他说北方可以找到一位妇人,可与我对弈。”
“师父?张老不死?”
“家师张夫子,他的真名我也不知”
“张衡,天下儒家执牛耳者,他应该能成为继周家至圣与程家亚圣后的又一名圣人。”
“前辈尊姓。”
“我的姓吗,安尔亚,但你还是叫我凤奶奶吧。”
“对了,我不是来争夺大天使的叹息的。”
“知道,如果来争,不会派你来,你才二十不到,太单纯了。这是你们儒家在站队”
说话间,棋已下至中盘,黑棋稍显颓势。
“回去,跟张老不死的说,百达有城,名为梧辛,有一男童名曰薛凰箫,古人云‘凤凰台上忆春萧’,此子出身不久父母便死于海难,六岁一个晚上有一只笔出现在他也床头。”
“晚辈定当原话复述给家师。”看棋盘已是下至官子,凤奶奶手中执子点于一处,直接屠了条白龙,黄弈子看那棋已无法挽回,便投子认输,两人同时看向身旁。一行四五人似乎在寻找什么,但黄弈子已经隐谧了亭子,那行人在苦寻无果后便向西南走去。
黑衣人回到帐蓬,对首位的胖子说:“暴食大人,属下在西边苦寻无果,并未找到那位‘王’境。”
“下去吧!我明白他的立场了。”他抬头望向天空眼中有什么在流转,叹了口气,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