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摩放弃了抵抗,弓起身体迎向他,配合他的动作,发出舒服的呓吟。
她熟练的反应让他的动作停下来。
青涩不再,羞涩全无,柔媚的神态,敏感的反应……他深望着她,眼底有刻骨的痛。
如果他不曾离开她身边,她便不会落入密教宗主手中,如果他没有拘泥于自身的骄傲,在她伤心回头时接纳她,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是他的错。
“嗯……那里……”苏摩沉浸在欢愉中,感觉他的手游走身体各处,点燃灼烫的火苗,不能自抑的发出低吟。
他的吻游移而下,渐渐失控。原本温柔的抚触,多了几分压抑不住的狂野,他捧起她的腰枝,深吻那处敏感,留下淡淡的玫红。
“啊……”
苏摩难耐的咬住唇,不愿被他听到自己欢愉的喜悦,撩拨她的手和唇越来越放肆,让她不知所措,只能轻轻颤着,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他和平时不太一样。
身体积蓄强悍的力量,不再给人温和平淡的安全感,而是发散一种让人心颤的攻击性——危险,却诱人。
他的吻重回她的唇舌,手指蛮横的挤进她双腿之间。
苏摩心慌,顿时清醒了一半。“不要……”苏摩回避开他的吻,几近央求。“那里不行……”
指间湿腻的触感让他无视了她的请求,没有犹豫的直探进去——
“啊疼……”苏摩痛呼一声,双腿夹紧,剧烈反抗。
“放松。”
手指慢慢深入,不顾她的反对,在湿滑的通道中移动。
“唔唔”苏摩的痛呼,被他蛮横的吻堵截,刀割一般的疼痛自腿间传来,让她只感到无边无际的恐惧。
无可奈何,苏摩召唤出蛊虫。
可是这一次,它们没有机会靠近他们。小花挥出一掌,强劲的掌风轻易将她驱使的蛊虫震碎。
苏摩骇然的看着满地虫尸,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掌,震碎数千只蛊虫,这是何等功力?
“放开我不要再碰我”苏摩怒斥,用力推开他的手。
小花制住她的双手,猛地将她按回床上,居高临下俯视。“为什么。”幽深的眸光闪着碎裂般的光芒。
“没有为什么”
“是你先诱惑我。”
“我现在反悔了,不行吗?”
“不行。”
苏摩怔住。
他缓缓覆压下来,双唇擦过她的颈侧,落在锁骨敏感的位置,轻轻舔咬。“我停不下来……已经迟了……”
似叹息的话语刚刚落下,苏摩便感觉他的手探至深处。
“好疼”
苏摩全身僵硬,泄恨似的咬住他的肩膀。
一丝血腥在口中蔓开。
在他面前,她没有半分还击的机会,只能任由他肆意亵玩,简直软弱的可耻他和其他男人有什么不同?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感受苏摩眼眸紧闭,无助的等待接踵而来的暴行。
但是,出乎她意料,他停下来了。
随着体内的异物退出,她的身体稍微放松,可疼痛依然残留。烧灼一般的疼痛自下而上袭至胸口,一种说不出的心痛。
“你……”小花错愕的低凝着她,幽幽闪动的眸光,时而困惑,时而庆幸,时而怜惜,时而懊恼。
苏摩睁开眼睛,幽望着近在面前的人……羞恼的挥手打了他一巴掌。“滚”
又一次失控,伤了她。
不管她如何主动,如何奉迎,他都该清楚,此时的她并非真正的她,她不是真心想将自己交给他,他没有碰她的权利。可是,当她流露出忧伤,充满渴望向他哀求,所有的理智在瞬间灰飞烟灭。
以为是她真心所愿,所以放纵了,以为她已非纯洁,所以无所顾虑,但是她竟然没有破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雷因告诉他,寄宿于人体内的蛊虫以情yu(防和谐)为养料,蛊虫越特殊,宿主自身yu望越强烈,四儿对情yu如此敏感,说明在她体内并不是一条普通的蛊虫。
倘若如此,密教宗主是以何种方式*教她,又因何没有碰过她?
小花在殿外站了一夜,幽黯的烛光在黎明前熄灭,苏摩倚坐床头的身影变成一团模糊。
不哭,不伤心,安静如没有魂魄的木偶娃娃。
她甚至,没有移动过。
四儿需要安慰,苏摩不需要。愤怒如烈焰,冷酷似冰川,他在她心中看不到脆弱的缝隙,坚固到让他无从下手。
此时此刻,他多么怀念那个伤心小丫头冲进他怀里求安慰的孩子气,原来,女人肯将自己的伤心交付予他人,对这个人来说是一种幸福。
第一缕晨曦浮现天际,寂静的宫殿中,飘荡一声浅浅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