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怎么会?”
翻箱倒柜找半天,秦淮茹还是没有找到一分钱。
婆婆说她的私房钱藏在床底下的尿盆里,可这里面除了针线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物品。
更不用说钱了,真是连影子都没看到。
难不成婆婆在骗自己?
秦淮茹皱起眉头,心想这也不应该啊。
按理来说那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呢。
除非贾张氏自己找罪受,不然她不可能分不清轻重缓急。
那这钱去什么地方了?
“唉,真是......这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心中着急,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家里的财政大权被贾张氏把控着,虽然都是男人死后,厂里给的补偿。
她也并不能够得到多少。
贾张氏不可能把钱藏在一个地方,估计会狡兔三窟。
但不管怎么说,总要给她一些才是。
不然家里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光靠我,我哪里能负担得下来!”
想到这些,秦淮茹就委屈,眼睛不免泛起红润。
她又还没去顶班上工,没有经济来源。
却要开支这一家子,吃喝拉撒睡,都是自己一个人来处理。
今天好不容易从婆婆那里扣出来一点儿,钱还不见了。
莫不是老天爷都在和她作对吗!
“妈!”
外面有人在敲门,是女儿小当。
她年纪还小,没去上学,今儿个去看婆婆,连着槐花都一起交给了一大妈帮忙带。
秦淮茹听见她声音,收了收眼泪,起身去开门,神色难掩疲倦。
“妹妹呢?”
“妹妹在一大爷家里睡着呢,我见着你回来了,回来看看。”
小当奶声奶气,昂着脑袋看着她妈。
说完话,又有些疑惑。
“妈?你哭了?”
“妈没有哭,唉,没事儿,你玩去吧。”
秦淮茹抹了抹眼角,不管怎么样,她都还要继续带孩子。
小当懂什么呢。
她收拾好心情,就想着去把槐花接回来,却听见女儿在屋里大喊。
“妈,你怎么把这个聚宝盆翻出来了?”
聚宝盆?
秦淮茹疑惑的走进屋,见小当指着地上那个破烂的尿盆,说是聚宝盆。
秦淮茹不免好奇。
“小当,什么聚宝盆?这是你奶奶不用的尿盆。”
“哥说是聚宝盆,他从里面捡了好些钱呢。”
小当懵懵懂懂,反正她哥说什么她都信。
秦淮茹如遭晴天霹雳。
“你是说棒梗.....从里面拿了好些钱?”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她还以为是婆婆在骗自己,那里面没有钱,都是诓她的。
没有想到贾张氏没有说谎,里面是有钱的,却被小贼给光顾了。
而这个小贼,就是她秦淮茹的儿子!
“小杨,有关于你的级别问题,已经定下来了,打从这个月起,往后你就享受科员的待遇。”
吃过午饭,街道主任从外面开会回来,就和杨利民说了这个问题。
上头的办事效率不可谓不快,杨利民也有些吃惊,但立马就换上了笑颜。
“谢谢主任。”
“嗨,谢什么,都是应该的!”
主任说着站起身来,号召大家向杨利民学习。
一片掌声中,满是祝贺之言。
杨利民一一应承,连连道谢。
他本想请大家吃饭,又被主任婉拒。
“小杨,最近工作多,咱们还是先以工作为重。”
“你啊,也别乱花那个钱。”
像她们这样的也不缺那口吃的,何必让人家破费。
再说就现在这光景,形式上的东西,尽量少搞。
杨利民汗颜,只好将这份情义收进心底,留待以后再报。
这两天的工作并不繁琐,多是盯着世锦赛,帮忙维持和疏导街道秩序。
其他的,也就没什么太大的事情了,只能后面才会忙起来。
杨利民在工位上处理了一下午的文件,难免有些困意袭人。
等到下班骑车回家,情况才略有好转。
到了四合院,他看到有不少人在中院围着,大感好奇。
走过去才发现,原来是秦淮茹在揍棒梗。
扯着他的衣服,那巴掌就往屁股上拍,打的棒梗哇哇大哭,倒是挺稀奇。
“三大爷,这咋回事儿啊?”
边儿上有些人在劝,杨利民问在一旁看戏的阎埠贵。
对方见到是他,笑容满面的解释。
“听说是棒梗拿了家里的钱,五十来块呢!”
阎埠贵边说边摇着头,暗自咋舌不已。
五十块可不少了,是他一个多月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