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大洋马他想要咱们染布的方子?”
虽然陈寿亭早就知道会这样,他还是很震惊的站起来说道“什么,你说什么?”
“六哥,都是我的错,我就知道大洋马请我吃饭没好事,果然如此。”
卢家驹像个斗败的公鸡一样,瘫坐在板凳上。
“你答应她了?”
“六哥,我昨晚上被大洋马灌醉了,一时之间着了那娘们的道了。”
一看这情况,陈寿亭知道他肯定答应了。
“家驹,你知道吗?我那个方子,那可是咱们厂的命,你竟然把咱们厂里的命给出去了,你可是真行呀?”
可能有的朋友会说,可以不给呀,这个当然可以。
但是山东人一口唾沫一个钉,卢家驹要是不给,传出去在这青岛他肯定会名声扫地。
再说了,昨晚那事,就像去会所,干完事了,不给钱那肯定是不行的。
“六哥,我现在知道了,可是昨晚上我喝醉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得就答应她了。”
“你给我滚回家去反省,五天,不,十天不准出门,你要是出门我非得把你的腿打折。”
“老吴,你去找吕登标,让他把家驹送回去,再派两个伙计,一个给我守着他,一个给他送饭。”
“工厂的工人吃什么就给他送什么,他要是不吃,就让他饿十天。”
“东家,我们回去吧。”
卢家驹一脸的败像,失魂落魄的跟着吕登标走了。
卢家驹刚走,大洋马就上门了。
“老吴,你去车间给我把王长更叫来?”
“掌柜的,叫王长更干吗?王长更可是很能干的呀?”
“这大洋马不仅要方子,还要伙计,就让王长更去吧。”
老吴把王长更叫来后,陈寿亭让所有人都出去了,只留下了王长更。
王长更是陈寿亭从周村带来了,是个很忠厚的人,值得自己信赖。
“长更,具体的事情老吴已经给你说了。”
“元亨染厂我去过,他们得了方子之后,肯定要在样子槽里进行实验。”
“这三包东西你拿着,他们在样子槽里染得时候你就把这三包东西加进去,你记住,这三包东西在水不烫又烫的时候加进去。”
“完事之后你就先回周村去看看家人,一个月之后再回来。”
“好的,掌柜的,我记住了。”
第二天,元亨就开始在样子槽里开始染布了,在染布的时候,王长更按照陈寿亭的吩咐,把陈寿亭给他的东西悄悄下在了染槽里。
一共试了三遍,元亨才开始大规模的染布。
在元亨开始大规模染布的时候,王长更提出了告辞。
孙明祖看着自己桌上的布,本来想要把王长更留下来,但是王长更说家里来了电报,他媳妇生孩子,需要回家。
孙明祖也没有多想,就让王长更走了。
……
“明祖,你看我说的对吧,这掌柜的再能,也得听东家的。”
大洋马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了出去,显得很得意。
“思雅,你说得对,就是委屈你了。”
孙明祖抱着大洋马,显得自己很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