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贾张氏在傻柱床上撒泼打滚,分分钟把傻柱的床,弄的不成人样子。
邹和没来由的笑了起来,还别说,这隔岸观火的感觉,就是爽。
只见那贾张氏把傻柱的被子床单都弄脏了之后,还不解气,又拿来傻柱的衣物,往身上擦,嘴里还念念有词:“让你这个傻柱还推我,让你这个傻柱还推我……我擦我擦我擦擦擦!”
院里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不自觉得眉头微皱——这可实在是,太脏了。
“你好,我是京城新闻报社的编辑,请问咱们院里,那位生了野狗的妇人,在哪里?”一个带着眼镜的女士进了四合院,随意抓住一个人问了起来。
“在那屋里。”那人手指了一个方向。
“哦好的谢谢。”京城新闻报社编辑唐小燕说着,往这个方向走去。
很快,径直来到了傻柱的屋前。
突然一股恶臭袭来,唐小燕掩住口鼻:“什么味道?”
“还能是什么味道,屎尿的味道呗。”有人来了一句。
一听这话,唐小燕懵了,身为一个报社编辑,唐小燕主要负责采访一些奇闻异事,经常下来走访打听一些传闻、然后过来采访。
贾张氏生了一窝野狗的事,唐小燕也是道听途说,然后过来进行采访的。
这一进来就碰到一屋子的恶臭,是唐小燕的采访生涯中绝无仅有的。
“这位老年人,能让我采访一下你吗?”唐小燕没有往屋内进,而是站在门口,很有礼貌的问了一句。
“采什么采?访什么访?有什么好采访的?”贾张氏怒叫一声。
“……”唐小燕多少有点无语。
“请问一下,接受采访的话,有没有钱?”秦淮茹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听到这话,唐小燕想了一下,说道:“如果采访完了之后,事件可以报道的话,我个人可以出点钱给你们,当然,也不多,毕竟我的工资也不高。”
“那行,给钱就能采访。”秦淮茹听到钱之后,两眼放光。
先甭管多少钱,只要给钱,那不采白不采,有得赚就行。
忍着屋子的恶臭,秦淮茹向贾张氏说明了情况,一听到有钱,贾张氏也答应了这个采访。
很快,唐小燕就和贾张氏,在傻柱的屋内坐了下来。
“说吧,你要问什么?”贾张氏率先开口。
“……”唐小燕掩住口鼻,本来她是要问野狗的事,一看到这贾张氏全身上下都是屎尿的痕迹,便顺口问道:“这位老年人,您身上这是?”
“被两个挨千刀的给浇的!”贾张氏大口喘着气。
“哪两个人?这么猖狂,有没有报案?”唐小燕。
“他们戴着面具,浇完我就跑了,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谁,怎么报案?”贾张氏反问。
“那也可以报案,让警察来帮咱们寻找凶手。”唐小燕。
“呵呵,有用吗?”贾张氏轻蔑一笑。
“……”唐小燕问道:“嘶,老年人,您觉得报案是没用的吗?”
“是!”贾张氏大叫道:“一点用都没有,那帮警察是不会管的。”
“您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唐小燕又问。
“这是事实……我报过不少次案了,可一次也没有把那没良心的姓邹和给抓起来。”贾张氏怼气冲冲的。
“没良心的姓邹的?”唐小燕不解。
“就是全院最没良心的人,你一打听就知道了。”贾张氏之前被暴揍过一顿,也不敢说的太明白,只得含沙射影。
“那警察来了,没有处理过你说的那个姓邹的吗?”唐小燕又问。
“都说了没用的,人善被人欺,我这种大善人,没有人管我的死活的。”贾张氏张嘴就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大委屈呢。
听到这话,唐小燕更加的无语了。
心道这究竟是一个受到了怎么样苦难的人,竟然对报案这么没有信心。
难道……这是一个苦命的人?
难道……这是一个处处被人欺压的可怜的人?
还真有这个可难,被欺压的,都胡传出她生出了一窝野狗了?
这到还真像是一种可能。
“除了那两个人之外,你还有受到其他人的欺负吗?”唐小燕又问。
“有,全院的人都欺负我,我们院里,没有一个好鸟。”贾张氏说道。
“能说说具体有哪些人吗?”唐小燕又问。
“邹和欺负我,傻柱刚才推了我一把,欺负我,许大茂黄马芳给我打架,欺负我,”贾张氏想着说道:“一大妈逼我找我要钱,欺负我,我儿媳妇天天甩脸色给我,欺负我……总之,我们院里的人,全都欺负我。”
一听这话,唐小燕猛的一惊。
出于新闻调查工作者的敏锐,唐小燕当即对这个事件更加的重视了。
一个六十多岁的善良妇人,被全院的恶人欺负?
想想这个标题,唐小燕就仿佛看到了热度。
当即找来几人,一一寻问。
“我欺负她?”被第一个问话的邹和笑道:“是的,我是跟那老虔婆有过过结,不过回回都是她嘴贱先骂我的!为什么骂我?这个你问她去,她内心肮脏呗,见不得别人好呗。”
“这样啊……”唐小燕多少有点动摇了。
“我欺负她?”许大茂瞪大眼珠子,当即把那些收据拿了出来:“你看看,她欠我39块钱,我问她要,她说下辈子有还我,我生气与她争执,还被打,你看我这脸上的伤,全都是这个老不死的挠的。”
“原来如此……”唐小燕看着那清清楚楚的收据,恍然大悟。
“我欺负她?我逼她要钱?”一大妈气的直跺脚:“确实,我之前是有问那贾张氏要钱,还与好了大吵一架,可这都是因为她欠我的钱不还,我男人当时住院需要钱,问她要债,她明明有钱,上来就说一毛钱也没有,我能不急吗?”
“豁哦?!”唐小燕明白了,那贾张氏原来是恶人先告状。
……
听完几人的讲述,唐小燕陷入沉思。
很快,傻柱满脸伤痕的回到了四合院。
唐小燕再次问了傻柱情况。
一听话贾张氏告自己的状,傻柱惊呆了:“我欺负她?你看我这脸上的伤?我刚刚是去给这贾张氏捉那浇她身上屎尿的坏人去了,结果我一人没打过那两人,现在满脸是伤,这样的我何雨柱,您觉得像是坏人吗?”
“可是她说,你把她推倒在粪坑里了啊?”唐小燕又问。
“是的,我确实是推了,可是你看我身上,”傻柱伸了伸自己衣袖,上面的屎尿痕迹明显,唐小燕被熏的后退一步,掩住口鼻,傻柱继续说道:“当时那贾张氏被浇了,我过去帮她追人,好家伙她上来就拿我身体当抹布,直接就把屎尿往我身上蹭,我就顺手推她一下,不是正常的事吗?”
听到这话,唐小燕连连点头:“那到是正常的事。”
院里的人听到这唐小燕的寻问,都忿忿不平起来。
“好家伙,这贾张氏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还说全院没一个好东西,旁的不说,首先她自己就不是一个好鸟。”有人来了一句。
“就是,她欠院里人的钱十几钱的,二十几年的都有,从来不还。”
“确实是,这贾张氏天天没少搞事情,全院的人,几乎都被她斗过来完了。”
大家听到贾张氏骂全院不是好鸟,所以都十分气愤。
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起来,瞬间贾张氏成为了千夫所指的对象。
“所以上天才报应她,让她生了一窝野狗的。”
“对,不仅如此,雷还劈了她!”
“对对对,我亲眼所见,她那光头就是被雷劈的。”
……
听着大家义愤填膺的说着,唐小燕这才想起来,这次前来的主要采访目的——关于一个人生了一窝野狗的事。
这件事,唐小燕的第一反应,就是假新闻。
她来采访的目的,也是为了做一个澄清式的新闻报道的。
毕竟唐小燕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可是在听完所有人的讲述之后,唐小燕有点迷茫了。
全院的人,竟然所有人都口径一致,说这件事情,是真的。
不仅如此,这些人还说贾张氏被雷劈过,还嘴里长了痔疮,脚底生了脓包……
一个人,竟然能生出一窝野狗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人是人还是……
一个人,竟然能嘴里长痔疮?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的嘴,是嘴还是……
看着那一窝八个毛茸茸的野狗,唐小燕头皮发麻。
看着贾张氏嘴巴里那动过痔疮的痕迹,唐小燕三观被震碎。
这难道……都是真的?
带着疑惑的心态,唐小燕把目光投向院里一个看起来最帅最斯文的男士身上。
这看起来就挺儒雅的青年,应该也是有学识的唯物主义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