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多得用不完是不是?给我干活去。”沈老太骂。
“她先打我。”张桂花先发制人。
沈老太一下看向王冬月,那目光,恨不得把她撕了。
“她先找事,嫌弃我娘家给的肉少,我怕这话传出去,以后他们再不给我买肉了。”有的吃就不错了,还嫌弃。
沈老太的视线又移到张桂花身上。
“我就那么随口一说,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以前咋不见她娘家那么好,突然就变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我那样是合理猜测。”张桂花越说底气越足,声音越大。
“我娘家再不好,也不像你家一样要钱要物,而且我娘家以前穷,心有余而力不足,近几年日子才变好,偶尔补贴一下我咋啦?”王冬月同样底气十足。
“得了吧,说得好像我们都不知道你娘家都是些啥货色一样。”
王冬月的娘家跟她家一样,重男轻女,应该说,村子里家家户户都重男轻女,只是轻重的问题,王冬月家比她家稍微好一丢丢,不趴在女儿身上吸血,但要说对女儿多好,不可能。
“我劝大家伙还是好好检查一下,指不定她偷偷拿了啥东西回娘家,早发现早要回,晚点,能不能要回来都难说。”张桂花道。
“你的嘴吃屎了?那么臭?”王冬月又要打她,沈老太伸出手里的棍子,拦住她。
见她打不到自己,张桂花有恃无恐:“说到吃屎,真正吃屎的是你女儿,说起来,她为你牺牲那么多,你却一点都不念着她,买布只买自己的,啧啧啧。”
一看布的花色,张桂花就知道王冬月是为自己买的,好歹做了那么久的对手,哪能不知道敌人的喜好?
张桂花这句话算是说到了沈老太的心坎,她跟着骂道:“有钱不知道存起来,整天买买买,还只顾着自己,整天说清芙独,我看最独的是你。”
王冬月:“……”
“你也是,整天只顾着工作,不知道教教你媳妇,那么爱打扮,把家里的钱都败光了咋办?”沈老太转头骂起沈建刚来:“多长点心吧。”
“我知道了妈。”沈建刚瞪了王冬月一眼:“给我进来。”
王冬月低着头跟沈建刚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