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谣冷捏了捏木木屁股,而后又是转握其裆下轻轻揉捏,浪道:“还是如此的强壮,可馋死姐姐了。”
“姐姐说笑了。”木木也任由她的手在裆下肆无忌惮,“说正经的,姐姐是要出门?”
这才,荆谣冷放开了对木木裆部肆虐,一脸的意犹未尽,“说是县令府上来了位贵客,要我去招呼一下。”
若要细论这荆谣冷的皮表,那真是凹凸有序,柔中带刚,全身肌肤那叫个白里透红,轻捏上去怕是要滴出水来,眉目如月亦如夜,更是长着一副狐狸脸,勾人心魄。
“哦?什么贵客要姐姐亲自上门?”
“谁知道呢?”荆谣冷,摆了摆手中帕巾,“等姐姐回来,你上次提的血毒一事,有些消息了。”
木木心中一颤,却未表现出来,“那好,弟弟送姐姐出门。”
离门口也就两三步路。
荆谣冷走前再度揉了揉木木裆部,舔了舔嘴唇,“等着,姐姐很快回来。”
“姐姐早去早回。”木木笑送荆谣冷而去。
跟伙计要了个惯用的厢房,吃了些许点心果腹,脑子里一直想的是‘你上次提的血毒一事,有些消息了’这句话。
不觉兴奋道:“终于有消息了,终于有消息了!”
蹉跎了有两个多时辰,终于是盼回了荆谣冷。
房门而开,木木赶忙坐起身来,迎了上去,“姐姐看上去似有不悦?”
原本气愤的荆谣冷见了木木瞬间又是笑意连连,埋怨道:“那该死的老痞子,骗老娘说有贵客上门,其实就是那老不死的想占老娘便宜,幸好老娘机灵才得以脱身,否则还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可苦了姐姐,来,我给姐姐捏上一捏。”说罢,木木关上房门,一边捏着荆谣冷的肩头,一边迎着进屋,“姐姐走时说血毒有消息了,不知道到底是何消息?”
荆谣冷略有饥渴,一把吻上木木嘴唇,二人就此缠绵了有一炷香才分开,“先不说这个,姐姐可是迫不及待要吃了你。”手上快速褪去了木木的衣衫。
木木也不示弱,反手便是剥光荆谣冷,将她抱起扔到床上,自己也扑到她身上。
“姐姐可是越来越迷人了。”
荆谣冷再次咬在木木嘴唇之上,呢喃道:“要我…”
一番云雨过后,二人皆是大汗淋漓,赤裸躺在床上。
荆谣冷满脸潮红,过足了瘾,叹道:“被强行塞满撑大的快感实在是太美妙了。”说罢,意犹未尽般指尖还在木木胸前轻轻划着,“弟弟功夫越来越好,姐姐都有些招架不住了,这次有快半个时辰了吧!”
“姐姐教导的好。”木木握住荆谣冷的酥胸揉捏在手。
荆谣冷平躺在床上望着帐顶,感叹道:“要是每日都能与弟弟缠绕一次,姐姐也不枉此生了。”
“弟弟这不正在姐姐身边吗?”
“你呀,长了如此美得脸庞,又有如此好的肉体,真是老天精心雕琢过。姐姐也不妄想拥有你,只盼日后你别把姐姐忘记便好。”
“姐姐情义,木木不敢忘。”
“那就好。”荆谣冷,“上次你说的血毒是出自哒垢族,可那哒垢族早在许多年前便被朝廷剿灭了,关于这族群的一切也被朝廷禁口,所幸我这红秀坊也还有些手段,至于那解毒之法,似乎只有哒垢之主能解,不过倒也有偏方能抑制此毒。”
“是何偏方?”
荆谣冷摇头:“那人不肯告诉我,听他的意思,是要你自己去问才行。”
“那人现在何处?”
“这几日应该会来,你可到荟字地号丙字间厢房等他。”
“姐姐受累了。”
荆谣冷再笑:“知道姐姐受累,还不好好犒劳姐姐?”
木木翻身:“今日定要与姐姐战上三千回合。”
风吹晓,月疏人烟。
翌日,荆谣冷即便再有不舍还是早早离开了木木的怀里,昨夜的满足感足以使他半月不思淫欲。
木木在荟字地号丙字间厢房门口等了两天还是不见那人到来,直到第三日夜色将近,才有一中年男子醉意熏熏推开房门进去。
木木敲门。
里头声音很懒散不畅:“何…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