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柏的眼神加上他的话,刘在雄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难道村长说的秘密的主人是指林先生他们?”
刘柏默不作声,刘在雄所言不错,这正是他要表达的意思,他守护这个秘密五六十载,他是真的累了,他不想要后辈还死守这个秘密,但是面对刘在雄肯定的提问,他却没有做肯定的答复,“我先前与你说了,现在刘家村的村长是你而不是我,当今这个秘密的守护人是你也不是我,所以对于它来说,一切都由你做决定。”
刘柏如此说,刘在雄拿不定注意,面对林以岚的好,他是记在心里的,话又说回来,他也才刚知道这个秘密,对于他的重要心里没有个底,仅是凭着那份责任故而才纠结不语。
“其实你也不用如此,先有山匪钟敏文前来逼问,后又有原本该早就离去的林先生一行人再回刘家村,这其中必然有什么关联。”刘柏,“这五六十载来,从未有人来刘家村询问过这秘密一事,而今却有两波人同时出现,应该不会是巧合。”
刘柏的暗示让得刘在雄更是晕了,又明着问道:“老村长的意思是这秘密六十载来对外毫无动静,而今消息却是同时流出,这个意思是说大白天下的时候到了,还是它的主人要出现?”
到了关键时候刘柏又不说话了,这个守护的任务传到他这儿六十载从未出个差错,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两句话让一生的无错到头来却铸成大错,“我还是那句话,该说的我也都说了,剩下的你自己去考虑,这会儿天已经亮了,我先回去洗漱一番,而后便召集全村人来开个会,你也就正式上任刘家村村长一职位了。”
刘柏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走出刘在雄家后,刘柏不由自主的往后山祖坟方向看去,心中一口憋了一辈子的气,总算是呼了出来,突然他发现,身子轻松了太多,也发现,这个世上似乎再也没有挂念了。
刘柏走了多久,刘在雄一人便是在屋内思考了多久,最后他终于是做出一个决定,而后推开门直接向着村外走去。
林以岚帐间,刘在雄意外走了进来。
“在雄大哥,你怎么来了?”林以岚正要出去,恰巧碰见了刘在雄。
他表情犹豫,神色彷徨,欲言又止。
林以岚一眼便是看了出来,问道:“你可是有何事情要对我说?”
刘在雄点头。
恰好,此时林佑华也走了进来,“在雄大哥,你怎么来了?”
如今这二人一起出现,刘在雄犹豫了片刻,“不瞒二位,在我们刘家村的确有一个秘密。”
一听刘在雄这样说,林以岚与林佑华相视一眼。
林以岚轻声问道:“此番在雄大哥前来,是为了将这个秘密告诉我们?”
刘在雄又点头。
林以岚再道:“早先在雄大哥与村长那般受辱都不曾将这个秘密告诉钟敏文,此番却来与我们说,在雄大哥如此信任,林以岚先行谢过。”说罢,林以岚朝着他抱拳表达谢意。
林佑华同样如此。
“来,快请坐。”林以岚将他请到椅子上坐下。
刘在雄语重心长:“其实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老村长把村长之位让给了我,而这个秘密只有村长才能知道,于是他便与我说了。”
而后刘在雄便是将后山祖坟的秘密告诉了他们。
“照你这么说来,你们刘家村也只是保护这这个秘密的地址而已,还需要口诀与钥匙。”林佑华道。
“没错,老村长是这样与我说的。”
“口诀、钥匙……”
“春风、夏日、秋叶、冬雪!”林以岚与林佑华几乎是同一时间说出了口。
莫名其妙吐出四个词语,刘在雄是满头雾水,他只是晓得秘密在何处却从来不知道什么口诀,问道:“林先生,你们在说什么?”
林以岚没有回答他,随后又将斧山赵家那个斧头形状的家徽拿了出来,“如今地址我们知道了,口诀也有了,这钥匙同样是在我们手中,如今只差去揭开那个秘密了。”
一听他这样说,刘在雄即刻是反应过来,“你们先前说的那个春风什么的词语是口诀?可钥匙呢?二位有钥匙?”
林佑华将手中斧型家徽伸到刘在雄面前,“先前说的那个的确是口诀,而这个应该便是钥匙。”
此刻刘在雄望着林以岚,他终于明白了刘柏所说的话,秘密在等待它的主人,而它的主人不是眼前的林以岚还能是谁?“原来林先生早已是掌握了秘密的三分有二,看来老村长说的不错,它的确是在等待它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