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阳光明媚,气温适宜。
天域官方医馆,处处萦绕着清淡的钟声,医馆周围围绕着巨大的钟影。每天在巨森岛、万妖岛手上的人不在少数,来这里治疗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天域为了防止私人医馆谋财害命,便下令不准任何人私开医馆。受伤的人往往是最弱的时刻,因此医馆禁止任何人带任何符箓、卷轴、法器进入,更是在周围布上一层钟影。
一段话叙后,金盏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他躺在公共病床上,大腿、臂膀、头部裹着纱布,纱布上殷红的血液触目惊心。身边一堆跟随者围着,他不断安抚着跟随者的情绪,仿佛那些跟随者才是病人,而他却是健康的。
金盏静悄悄走过去,一脸担心的问道:“这不是张耀吗,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张耀瞥他一眼,嘴角露出不屑的弧度,“哼……”
几位跟随者也是目光如云,毫不关心。
金盏皱起眉头,疑惑不解,“你怎么了,怎么戾气这么大。”
“看到你我都觉得恶心,勾搭外营,泄露关营弟子行程,让我关营的人遭到埋伏,你还有脸待在关营?滚回你的柳营!”
张耀话一出,几乎所有的病人都望向这边,他们怒火中烧,都在看着所谓的叛徒。
“等我伤好了,敢不敢与我在比试场比试比试!你这个叛徒!”张耀双眼几乎要迸出火来。
公共病房内,关营的人基本上占据了大部分,各有各的伤势。
一眼望去,心惊胆战。
“那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这几日都待在藏书堂,并不知道你所说的什么‘叛徒’。”
张耀摆摆手,跟随者扶他做起,他指着金盏怒骂:“这两天前往巨森岛的关营弟子被埋伏,死的死伤的伤,柳营的人亲自告诉我们是你泄露的关营弟子的行踪。”
一旁的跟随者随声附和:“我们关营弟子前往巨森岛都会记录,你用我们不知道的方式获取记录信息,将它们递给伯龚飞,谁都知道伯龚飞送给你几百万的符箓,还有给你的情人一百万的衣服。”
金盏内心冤枉,几次深呼吸,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只放出几个字:“你不要乱说……”
“就是你干的!有种我们去比试场比试比试!不把你废了,难消心头恨!”他指着金盏怒骂。
一时间矛头都指向了他,在这里辩解也不是,留着也不是,没有证据让人难信服,不得已深深吸一口气,留下句话:“我不是叛徒,我这两天都待在藏书堂没出去过,至于那几百万,完全是伯龚飞为了诬陷我,让关营出现信任危机的,我现在去收集证据,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说罢他在众人鄙视的目光下,昂首挺胸走出天域医馆。
“当了叛徒还这么理直气壮。”医馆内,只留下关营的人怒气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