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雷回头再度朝河水望去时,却发现河水顿时变得格外平静,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
“老陈,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河水突然腾空而起?”
我耸着肩,摇头道:“没有啊,可能你眼花看错了吧。是不是刚刚掉河里差点没命,让你都有心里阴影啦?”
谈及到落水的事情,大雷心有余悸地说:“老陈,我到现在心还突突呢,太可怕了!当时在河边我就想洗个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下水一样,当时我奋力在水里挣扎,没想到还越漂越远。”
这时候,我的狼牙项链突然闪动了一下光芒,就仿佛是小男孩儿正在对大雷诚恳的道歉。
我对大雷说:“以后还是离河边远一点,说不定里面真有拖人下水的水鬼呢?”
大雷怔在原地,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让他恐惧的河水,哀嚎一声连忙跟上了我的脚步。
“老陈,你等等我!这条河肯定有问题,是不是真有水鬼啊?”
我说:“咱们赶紧回去吧,浑身湿漉漉怪难受的。”
而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条河流,河面平静,波光粼粼,恐怕以后这条河流会一直都很平静。
回到了刚子家,刚子爸妈想要留我们在家里吃饭,可我和大雷都跟落汤鸡一样,没有在刚子家多做停留。
临走时,刚子爸拽着我的胳膊说要是有了刚子器官捐赠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我连连答应,就和大雷上了殡葬车打算回去了。
上了车,七七便捏着鼻子说:“叔叔,你们身上好湿好臭啊!”
大雷心有余悸地说:“赶紧回去好好洗个澡,我都闻到味儿了。”
那股水草的恶臭味儿一直弥漫在殡葬车内,而我的狼牙项链也跟着闪动了几下。
就像是那个化身水鬼的小男孩儿不停地说着抱歉!
……
一周后,经过大雷的提醒,我觉得和白纸鸢结婚的事情应该尽快提上日程。
而这些天殡葬店闲了来后,我便打算去见见白纸鸢的父母。
于是,我便给白纸鸢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起来后,白纸鸢很开心地说:“你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呀?是不是闲下来有空了?”
“是啊!上回你说要见你父母的事情,我感觉自己准备差不多了,要不明天我去登门拜访?”
白纸鸢笑着说:“不用准备什么,就现在吧!正好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你来了不就知道了?一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你过来找我。”
挂了电话,白纸鸢给我发来了地址。
而这个地址竟然是市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