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对自己的皇嫂用强了。
他因为陈婕给自己下药的事情心怀怒火不假,可是却绝对没想过用这种行径来报复她的行为。
更没有想过以用强行侵犯她身子的行为来找寻报复的快感。
然而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什么喝了酒意识不清,一时冲动,什么心生怒火,想要报复,都只是借口而已。
事实就是自己强行侵犯了陈婕,而且还用言行羞辱了她的颜面。
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陈婕均匀的呼吸逐渐变得紊乱了一些,耳聪目光的柳明志一下子便察觉到了。
从怔神中反应过来,柳明志看向侧躺在床角一动不动装睡的陈婕,目光复杂的看着陈婕白皙的脊背。
“皇......陈婕.....我.....对不起!”
陈婕娇躯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她知道柳明志已经发现自己醒了的事情,也不再装睡,转身看向柳明志,凤目中全是说不亲道不明的复杂意味。
“你走吧,哀家不想看到你。”
柳明志犹豫着点点头:“你昨天说的皇后的事情,我会注意一下的。”
“哀家知道了,你先走吧,希望你不要传出去昨夜的事情。”
“我......我明白的,你照顾好身体。”
看着陈婕玉颈扭向别处的回应,柳明志无声一叹,开始起床穿着衣物。
老头子说得对啊,有一就会有二。
无论自己跟陈婕谁先主动,都改变不了自己二人之间的关系逐渐变的有些复杂化了。
“陈婕,我先走了,你要是不急着回宫,就多休息一会吧。”
陈婕没有答话,直接将自己裹在锦被中,重新躺了下去,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心思。
柳明志环视了一下房中的摆设,也不再继续打扰需要冷静的陈婕,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柳大少关门的声音传来,躺着的陈婕慢慢坐了起来,依靠眠床枕之上,凤眸失神的怔怔发呆起来。
夫君,原谅妾身的不忠。
非是妾身下贱,自甘堕落,而是妾身无可奈何。
这是母后的意思,为了你李家,为了皇儿,妾身只能如此了。
同样魂不守舍的柳明志一路安然无恙的回到了蓬莱酒楼之中,在两女喜笑颜开的招呼下回到了雅房之中。
柳明志一回房间,便走到几扇窗户前停了下来,将这些窗户一一打开。
看着面前位于最左侧窗户上不见的发丝,柳明志脸色微微一变,微眯起眼眸在地上寻找了起来。
眨眼间,柳明志捏着一根细长的发丝在窗户的栓扣上用手指摸索着。
手指骤然一停,柳明志弯腰看着窗户上的用利器刻出来的痕迹,不动声色的朝着床榻走去。
看着枕边的包袱,柳明志俯身在包袱上观察起来。
包袱上依旧不见自己特意捆绑的发丝,无不表明自己的房间有人进来过。
不排除薛碧竹两姐妹她们或者她们派人来打扫房间。
可是打扫房间用得着走窗户这种地方吗?
虽然也可能是她们打开了窗户,为何巧合至极的只打开了一面窗户?
这个理由说服不了自己。
柳明志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起来。
“大果果,听灵依姐姐说你回来咯,你在不在房中撒?”
任清蕊人未到,蜀地方言先行传入了房中。
柳明志回过神来将手里的发丝丢到了床下,朝着屏风外走去。
“进来吧!”
“好嘞,大果果你果然回来咯。”
柳明志看着笑盈盈走进来,目光满含期待的任清蕊,默默的摇摇头。
“你爹娘的事情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再等等吧。”
说完便朝着窗户走去,默默的观望着可以看到的宫门巡视着。
任清蕊期待的目光顿时垮了,闷闷不乐的朝着柳大少身边走去。
“大果果,我家老汉不会出事了吧?”
柳明志没有答话,依旧静静地凝视着皇宫位置。
任清蕊无奈,双手捧在香腮趴在窗台上俯视着街道上早起繁忙的行人。
不知道了过了多久,柳明志转头看向了百无聊赖的任清蕊。
“任姑娘!”
“嗯!啊?怎么了?”
柳明志眼神幽邃的看着任清蕊。
“你错过了一个成为人上人享受荣华富贵的机会,不过也避开了一个沦为棋子的下场。
我真不知道该为你感到高兴,还是该为你惋惜!
收拾行礼吧,咱们可能很快就要回北疆了。”
柳明志说完,径直朝着桌案走去。
任清蕊看着柳明志有些冷寂的背影,皓目闪过一丝慌乱,不由的吞咽着口水。
果然,早些年爹爹说的话一点都没错。
越是豪门大户,越是大家族将利益看得也就越重。
为了利益得失,他们可以冷血无情,不计任何代价来维护自己的既得利益。
思索着柳明志方才说的那些话,任清蕊的芳心顿时酸涩起来。
果然,大果果带自己回京的原因并非只是想帮自己找爹娘那么简单,肯定是想利用自己达到一些什么目的。
只是现在看来好像已经用不到自己了。
老汉说的对啊。
这些所谓的权贵豪门,为了自己利益,连血都可以是冷的。
身份越是尊贵,则越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