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疼疼,这都哪跟哪的事情啊?韵儿你的脑回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清奇了?
为夫始终询问的都是关于萱儿这丫头的问题好不好,怎么一眨眼的功夫竟然从你嘴里变成了为夫又去招惹了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的事情了。
我冤枉不冤枉啊?合着为夫在你的心目中就是一个只知道沾花惹草,招蜂引蝶的男人吗?”
“你难道——不是吗?”
“额!”
柳大少看着齐韵揶揄促狭的眼神脸色一僵,直接无言以对。
自己是风流了那么一点点,花心了那么一丢丢,关键自己从始至终说的话题好像跟自己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吧。
“不是不是,咱们俩又跑题了,为夫说的是关于萱儿的事情,你别老把话题往为夫身上引呀。”
“那夫君你让妾身说什么呀?明明是你自己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妾身问你什么你又说不知道该怎么跟妾身解释。
妾身不知前因后果,不明其中缘由,那夫君你让妾身还说什么啊!”
“你就直接告诉为夫,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破了姑娘身子以后不再是完璧之身的女子,还能再有以假乱真的守宫砂存在就行了。”
齐韵手指轻点樱唇之上思考了许久,对着柳大少默默的摇摇头。
“妾身好像没有听说过这种办法,据妾身所知女子一旦破身之后……”
齐韵说着说着忽然面红如血,转头四下扫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点起脚尖凑到了柳大少的耳边轻声细语的嘀咕了起来。
片刻之后齐韵当着柳大少的面轻轻地捋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了一下自己冰肌雪肤的手臂,然后又立即将衣袖放了下去。
“懂了吧。”
柳明志了然的点点头:“也就是说萱儿现在确实还是完璧之身的姑娘身子。”
齐韵看着夫君明明正色的神情却言说着看似不正经的模样,俏脸娇嗔的捶打了一下柳大少的肩膀。
“妾身看你真是有病,你老关心萱儿是不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做甚。”
柳明志轻轻地吐了一口长气,目光幽邃的望着园中怡人的风景,心中仅存的一点疑虑渐渐消失不见。
“韵儿,如果有一天你自己心目中最相信的人杀了咱们的儿子,亦或者说你亲手杀了一个你一直还算很关心挂怀的人,你会怎么办?”
“啊?什……什……什么?”
“为夫说如果有一天你心里最相……唉……没什么,咱们回正厅吧,估计老头子跟岳父他们都已经开席多时了。
咱们再不过去的话怕是连口汤都喝不上了,走走走,吃大餐去咯。”
齐韵看着夫君故作轻松的模样,樱唇嚅喏着想开口问些什么最终还行强行憋了回去,默默的跟在夫君身后朝着柳府正厅的方向赶去。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小婿方才跟韵儿又一次核定了一下宾客的名单,因而来迟了一些,让你们久等了。
小婿我先自罚三杯,赔礼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