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为何要生气呢?七皇子再有能耐不也是爷的臣子吗?
他现在去打仗,不是为了帮爷打江山吗?
他总不能反了吧?
他再厉害,也还归爷管。”
太子听到这话,面色倒是松了一些,说:
“你个通房丫头懂什么?
他出去领兵打仗,将来兵权在握,本宫就要处处受他牵制。”
“那这还不简单?爷想个办法把他的兵权给夺过来就好了嘛。”
“你以为有这么简单?
大权在握,他怎么会轻易的放手?”
“那就在他没有拿到兵权之前剥夺他这个机会。
然后爷把握好这次机会,以后兵权不都落在爷的手里,也就没有这个隐患了。”
太子心里豁然开朗,他一把将丫头抱了过来,说:“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
“爷真坏,刚刚才宠过奴婢,这会儿又来~”
太子又放肆了一番,招了他的心腹来,让他们想办法给他父皇进谗言,把老七给招回来,派他去战场。
于是夏都的朝堂上很快就有人提出了质疑的声音。
有人提出七皇子自从攻下南安城之后就一直没有动静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另外一部分忠心的人却说,安城那边易守难攻,更何况天安府一直都是齐王的封地。
齐王骁勇善战,年少成名。
想要从他的手下抢夺土地,简直就是虎口夺食,哪里有这么简单?
进谗言的人就不说话了。
他要的不过是将怀疑的种子埋在夏皇的心里。
皇帝比谁都敏感,而且多疑。
只要他提上一嘴,他很快就能脑补很多种可能。
夏皇果然怀疑了,便命人传去了口谕,让他尽快夺取天安府,速战速决,莫要耽延。
但将在外有所不受命。
秦九黎收到了口信,并没有掉以轻心立刻就去攻去天安府。
因为他知道大燕的士兵是有多么强悍,他们守城都守的十分的艰难。
要不是仗着南安城的地势险要,他们早就被他们给赶出大燕的境内了。
所以,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经过这几次的交手和最近一次的大战,他深深的感觉到了南夏的士兵和大燕士兵之间的差距。
等战争结束之后,他一定要建议父皇好好练兵。
这一次,他能守住他们的车水轮六站,人多也占了一些优势。
幸好当时父皇说点兵五万的时候,他私下要求十万,要不然能不能守得住南安城还很难说。
能守住南安城已经不容易了,若还想吞灭天安府,简直是痴人说梦。
大燕的援军快到了。
他们也要面临一场更大的战斗。
他必须得使一些手段,要不然的话,南安城未必能守得住。
于是他派人给西楚领兵的大将军送了一封信。
那大将军听说齐王早就离开了西楚的边界上,就快速的对大燕发起了侵略。
沈宽一直守在关上,带人奋勇抵抗,不让他们踏入大燕半步。
关口自然也是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所以,西楚的大将也拿他们没办法。
这一夜,沈修远正靠在床上看书,突然就惶惶不安了起来。
他立刻下床,却不知道自己下床要干什么?
他在屋里不停的转来转去。
沐冬至连忙问:“远哥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