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再超速行驶了。
少女心里舒坦,跟身边的丫鬟说:“阿奴,人都说流沙国的民风好,如今一看果然这样。”
阿奴说:“可不是,可我还是喜欢咱们北仓,北仓的草原是一望无际的,这里放眼望去全都是树,视野不好。”
“你可别说了,这流沙国的皇上和皇后有能耐,否则谁能把这流沙之地变成绿洲?”小郡主说道。
“这倒也是,也不知道皇上和皇后到底是哪路的神仙,竟然有这等本事。”阿奴说道。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
沈万卿手腕轻一抬,跟着的随从立刻说:“落轿。”
抬轿的人立刻将轿给放下。
沈万卿立刻从轿上下来,走到少女面前,双眸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少女。
少女正牵着马,突然被一个男子给拦住了去路,立刻止住了交谈,看向眼前的男子。
他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宽宽的肩膀,窄窄的腰身,目测身高八尺挂零。
她心里顿时如同小鹿乱撞,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都说南方的美男个个都温文尔雅,不像北方的汉子粗犷豪爽,如今一看,温文尔雅也必有一番风味啊。
她的面上微微一红,情窦初开。
沈万卿也没有干过这事,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半响才作揖像个书生一声,说:
“在下沈万卿,年方二十六,尚未娶妻。
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可有婚配?”
少女正要回答他,身边的阿奴立刻捣了捣她,小声地说:“郡主,您可别忘了,咱们出来的时候王上是如何交代的?”
小郡主立刻就想起来了她王兄跟她说,南方的男子在路上问女子的姓名就是看上女子了,女子若是告诉了对方的姓名,就是喜欢对方,邀请对方来家里提亲。
而南方人向来注重礼节,喜欢某个女子定会请媒人三书六礼一样不少。
所以,只有那些不正经的男子,才会当面就问了女子的姓名。
将来若是亲事不成,他们就会拿着女子的生辰八字说一些不好的话,毁人名声。
有些姑娘不堪受辱就上吊自杀了。
因此,小郡主十分恼怒那些在大街上直接问别人姓名的男子,王兄说了,他们都是不怀好意的。
既不是真心想要娶人家姑娘,为何有要来撩拨?
他们北仓的姑娘虽然都不像南方的姑娘那样注重名节,可她也生气啊。
她就觉得当街询问人家姑娘姓名的男子都不安好心,都不是好人。
于是,她小脸一沉说:“你这个登徒子,竟然当街调戏美女。
你爹妈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你可真白瞎了你这张好皮囊,怕是不少哄骗女孩子吧?
你今日竟然还将主意打到了本姑娘的身上,活腻了不是?
滚开,否则别怪我手里的鞭子不饶人。”
她说着从腰里抽出了一根软鞭,软鞭一出她立刻朝空中甩了一鞭子。
鞭子发出啪的一声响。
小郡主动作娴熟,很显然这是她最得力的兵器。
随从一看要生事,大公子向来酷爱睡觉,哪里会舞枪弄棒的?
要是真打起来,一准要吃亏,便立刻上前来将他拉到了一旁,挡住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