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贵茶庄可以用最好的茶来跟我斗茶,而且评判也由茶庄来找。”
王掌柜若有所思地说:“陈先生来我们茶庄应该不单单是为了斗茶吧?”
陈霖桐爽快承认,“当然,如果我输了,就在茶庄做一年的工,而且不要一分工钱。”
“要是陈先生赢了呢?”王掌柜急忙问。
“要是我侥幸赢了,希望贵茶庄能与我合作,经销我的观音茶。”
王掌柜略一沉思,“听起来对我们好像很有利,不过在下不太明白,以陈先生给我看的观音茶,销路应该不成问题,怎么会?”
陈霖桐轻轻一笑,“王掌柜的疑问是否等斗茶后再解答?”
王掌柜点头答应,“好吧,在下同意跟陈先生斗茶,那陈先生准备什么时间来斗茶?”
“两天后的这个点如何?”
“可以,另外,陈老板是否可以告知在下,这个观音茶是安溪那个茶场制作的?”
“斗茶后王掌柜自然都会知道,先告辞了,两天后见。”说完,陈霖桐与大牛一起离开。
离开泉丰茶庄,陈霖桐精神饱满,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在街上。
大牛快走两步追赶上陈霖桐,“阿桐哥,刚才掌柜的问咱们的茶场,干嘛不告诉他?”
“泉丰在安溪有分号,我担心他听说过咱们的六君茶场。”
“那又怎么样?”
“他万一知道咱们跟曹东升的事情,也许会反悔不跟咱们斗茶了。”
“你刚才不是说斗茶后告诉他吗,那他知道了反悔怎么办?”
陈霖桐看了大牛一眼,“你知道像泉丰茶庄这么大的买卖,最注重的是什么?”
大牛摇摇头说:“这俺那知道。”
陈霖桐开玩笑地说:“你就知道金子重要。”
“喜欢金子有什么错?俺娘常说,有啥也不能有病,没啥也不能没银子。”
“你娘说得没错,不过对于泉丰这样的大茶庄来说银子并不是最重要的,信誉才是第一位的。”
大牛一脸疑惑地问:“这个跟他知道咱们六君茶场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如果让泉州的很多人知道泉丰茶庄跟咱们斗茶,那他就算知道咱们的事情也不好反悔了。”
“阿桐哥,你怎么越说越没谱,泉州的人怎么会知道咱们跟茶庄斗茶的事情?”
“放心吧,肯定有办法让很多泉州人都知道。”陈霖桐信心十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