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世道是比以往要好的多了,但也意味着小农种地已经没了活路。
鲁中南地区多丘陵,耕地稀少,且多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小块地。
一年到头单靠种地的话,累死累活的不过落个不到一万。
到大城市工厂打工,两三个月就比这赚得多。
所以村中大多数人都舍了地头,到外头打工去了,除了逢年过节,少有愿意回村子的。
也就是近几年县城也发展起来了,才有人选择到县城去讨生活,图的个离家近。
不是说没有包山包池塘的,但那玩意又脏又累,投入又大还没个准头。
干起来有些得不偿失。
灵青笑了笑,也没有辩解,只是接着说道。
“不止是这个,我在外面信了道,人家让我在咱这里建个道观呢。”
“大青啊,你这不会是进了邪教了吧?
咱这穷乡僻壤的建什么道观啊?”
大爷一脸怀疑的看着他。
“没有,正经的道教,崂山教,在国家挂了名的。”
灵青笑着解释道:“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都是有正规证件的。”
解释了一番后,大爷也将信将疑的揭过去。
而后灵青也没继续说包山的事,只说明天再说,然后两人聊了一下老家的家长里短。
“天不早了,走,跟我吃饭去。”
当天色暗下来时,灵宏业抬头看了看,起身招呼着灵青到他家去吃饭。
灵青也没拒绝,在大伯的推辞声中,拿起一包神莓跟着他去了他家。
大娘见了他也是一番大量,口中不住的说:“瘦了,瘦了。”
然后又是一番询问。
吃过饭后,灵青坚持拒绝了留下来过夜的邀请,回到了老屋。
稍微打扫了一下床铺后,正当他躺在床上放空时,突然听到外面又传来叫门声。
起身一看,大伯、大娘两人打着手电,抱着两床被子站在门口。
“你那些被子褥子都搁了多长时间了,哪还能铺盖,这是你忠哥的。
他们现在也不大回来了,先给你用着。”
大娘一边絮叨的说着,一边走进屋里麻利的铺上了新被褥,然后又邀请他到他们家去住。
“你上俺家睡呗,你忠哥的屋正好空着呢。”
灵青又是一番拒绝,然后把他们送回家,才转头回来。
做罢晚课后,盖着暖和的被褥,灵青习惯性的早早的陷入了睡眠之中。
接下来几天,灵青一一拜访了家中的长辈。
一日早晨,灵青跟着大伯,和他的父亲,灵青的大爷爷。
正聊着天,突然手机响了。
挂断电话后,在村口迎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一个身穿得罗、头冠道巾的中年道士。
“你好,灵先生。我是代理公司的,姓王,王胜国。”
中年人见到灵青一脸微笑的伸手说道。
“你好,辛苦王经理了。”
灵青和他握握手,寒暄了两句后,看向那中年道士。
“福生无量天尊,道清道长,贫道法号云生,在咱们省道教协会任职。
受灵关师兄的委托,来帮你处理相关手续。”
云生道人打了个揖手说道。
“福生无量天尊。”
灵青也回了一礼后,说道:“如此有劳了。”
灵青揖手一礼后,请两人到宏业大伯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