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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政王府。
汜水瞧着紧闭的房门,小声询问:“流沙,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要了一方铜镜?”
铜镜只有女人房间里有,哪有男人房间需要这个的。
但他一想到主子回来时的样子,汜水还是有些毛骨悚然。
流沙,萧璟言的暗卫,今晚跟着去了一趟苏太傅府。
流沙听到他的问话,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他,转身,消失在夜幕中。
汜水:“……”他朝着他离开的方向,嘟囔:“闷犊子。”
嗖——
一片树叶,如利刃朝他飞来,汜水吓的连忙躲闪,正欲再开口,但想到流沙冷漠的样子,只得在心里暗骂:“冰渣子。”
两个护卫在门外玩的不欢而散,而房间里,萧璟言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脑海里,不断浮现的都是苏怀若冲出门来,问他:“你说的是不是真的?”的样子。
他想不通,同为男人,怎么苏怀若脱了外袍,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萧璟言将身上的紫袍脱下,扔在一旁。
铜镜里,他金冠束发,一身白色亵衣亵裤,脚上黑色长靴……
忽的,铜镜里,变了一个人。
苏怀若像个妖媚的妖精,冲他浅浅一笑。
有温热的液体流出,萧璟言伸手朝鼻子上一模,一手红色,他烦燥的低咒,转身,脱去鞋袜,倒床闷头。
被褥下,手在蠕动,再蠕动,蠕动……
嚯,他掀开被褥,将手中的物件拿至眼前瞧了瞧。
这是那天苏怀若遗留在他马车里的袜子,鬼使神差,他收与袖囊之中,没有归还。
那天回来,他悄悄的洗了,便一直贴身放着。
他自己都搞不懂自己,这一系列举动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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