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昊山顶,无极洞
犀利的剑芒划过夜空,好似要将空气割裂一般,擦出阵阵火星。
一剑,两剑,三剑……无数的剑影刺向天际,本是黑色的夜空被道道剑影点亮,光之璀灿如日出之时般耀眼。
出剑之人动作随简单,但每一剑都蕴含着磅礴的气势,剑指天涯,似有孤独求败之感。
“逍遥兄的剑法已练到如此地步,大道至简,一剑破天,想必天下已无可以与逍遥兄匹敌的剑客了。”来人身披黑袍,头顶黑金斗笠,腰上缠着一把剑,剑首是一个龙头,赤目獠牙,一副凶神恶煞之相。
见此来人,刚刚练剑的逍遥子停了下来,笑了笑,看着来人道:“此地只有你我,彦兄何必如此奉承呢?正好尝尝我新得之茶,从铭山所得,平时我可不舍得拿出来尝一口。”收起了剑,转身走向石桌,新泡了杯热茶端了上来。
许彦摘下了斗笠坐在了石凳上笑道:“那既然如此,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双手端起了茶具,细细的品了一口道:“茶之香,徐某活至此,也未曾闻见,逍遥兄这是遇了茶仙啊,如此好茶,难得一品。”
逍遥子笑了笑道:“彦兄喜欢便可,好茶虽难得,但相比于此,彦兄更是难见啊。不知这次来找白某是有何要事啊?”
许彦闻言开口细说:“逍遥兄说笑了,我不过是有些奇闻想听听你的见解罢了,不知逍遥兄可否一听?”言至此,许彦正襟危坐,放下了茶杯,望着白逍遥。
白逍遥见状,知其必有要事便道:“彦兄尽管说吧。”
见白逍遥此话许彦便点了点头说:“十几天前我在肃谷游历,遇到一户人家,其面色苍白,血色尽无,皮肤四散着寒意,好似魂穿九霄,只留下一具肉身在世间游荡。”
白逍遥一听,眉头微皱道:“你是说……他还活着在?”
许彦深叹一口气道:“自那时起,我便开始四处询问是否有相同迹象之人出现,这一问才发现这种现象在半年前就出现了,只是那时我于雪疆之域修行,离东丘之地相离甚远,这才无法察觉。半年时间,恐怕他的实力已恢复大半。即便不是他所作,这么多人的阳气被抽空,其实力依旧不可小觑。”
白逍遥眉头紧锁,目视前方,好似在回忆当年。
紫金山脉,紫金派内
众多武者包围了紫金大殿里的血河宗宗主及一众长老和弟子,不仅天下五大派掌门,各势力长老和众多优秀弟子汇集于此,天下有名的武者也前来剿灭邪党血河宗。
“血河老祖,事已至此你还妄想抵抗吗?快快束手就擒,我们五大派还会对你的弟子网开一面,只废除他们的修为,留他们一命。”泰山门掌门桓子真喊道。
“可笑可笑,区区五大派和一群宵小之辈就妄想杀我?我血河老祖有如今之能可不是吓出来的。”说罢,之间血河老祖大手一挥,两手朝空中一抓,试图吸取低阶武者的阳气和鲜血来强化自身,可五大派怎会料想不到?
各派纷纷祭出镇派之宝,神器之威能让血河老祖的吸阳神功无计可施,看到为了杀自己五大神奇都搬了出来,血河老祖暗骂道:“正派的这些老畜牲,为了我一个人抬出来五大神器,妈的几十万斤的古灵鼎都能搬过来,至于这样子?”
见不能使用吸阳神功,血河老祖将目光放到了自己的那些弟子身上,两只手朝空中一抓,伴随着血河弟子的哀嚎和惨叫,源源不断的阳气和鲜血涌入了血河老祖体内。吸完了众多弟子,其又把注意力放到了众长老身上,随着两手一抓,长老们的阳气和鲜血也不断汇入血河老祖体内,现在其实力已经远超五大派一众掌门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