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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风起时()_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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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家元带着胜利和微笑道:“男人的精液是很补的,以后你每天多吃一点,保管你更加漂亮。”粗大的阴茎开始渐渐地小下来,阮家元拔了出来,看到从她嘴边溢出了精液,道:“全部吞下去,一点都不准留,然后把他舔乾净。”说完指了指沾满精液与口水的阴茎。

愤怒到极点的云雁荷听了他的话,猛的一口将口中的液体啐向阮家元:“你杀了我吧,你是魔鬼,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阮家元倒也气恼,道:“好,我喜欢有性格的人,尤其喜欢有性格的女人,我是不会杀你,那不是暴餮天物吗!你休息一会,先看一场热身表演吧。”接着用越南话对那批已经欲火难忍的男人道:“今天你们立了大功,那个女人赏给你们,尽情地玩吧!”

男人们发出一阵欢呼,纷纷脱衣,扑向了糜一凡。

“啊——”糜一凡尖叫起来,因为她已经被架了半空,四只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四双手分另抓着她的手脚,一支阴茎进入了她的体内,另一支阴茎强塞入了她的口中,另外还有数不清的手在她每一寸肌肤上乱摸,其中有一只手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菊花洞,在这样的状况下,她如何能叫。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放开我,不……”糜一凡有些歇斯底里地叫着,但这种哀求只能使他们更加兴奋。

一声叫声像刀一般割在云雁荷的心中,她五内俱焚,她对着阮家元道:“她前段时间已经被你们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你们放开她,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是属于我的,我决不会让其它人来干你,但我手下立了功劳,立功就一定要的赏,我已经把那个女人赏给他们,又怎能说话不算数呢?”阮家元道。

糜一凡又一次发出惨叫,云雁荷知道哀求阮家元是没用有,她站了起来,冲到那些男人身边,大大声道:“你们来干我吧,放开她。”

虽然云雁荷确实诱人,但他们没有上司的指令又怎么敢动她,谁也没有理她,继续着暴行。

再次被凌辱的糜一凡几乎要崩溃了:“队长,我忍不住了,杀了我吧!”

“一凡,你撑着点,我会救你的!”云雁荷含泪道。再也忍不下去的她,猛地抬脚连踢,越南人猝不及防,几个被踢倒,糜一凡从空中落到了地上。越南人马上围了上来,云雁荷一下扑到了糜一凡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糜一凡伸手一把抱住的云雁荷,两个雪白的裸体紧紧贴在一起。

“一凡,有我在,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几双手想拉开她们,但糜一凡死死地抱住了云雁荷,一时也很难拉开。阮家元觉得非常刺激,因为刚发泄过一次,需要有新的刺激才能让他兴奋,他道:“把她们绑地一起,继续干那个小的,那个大的只能摸不能干。”

越南人也觉得十分刺激好好玩,他们用绳子在腰部把两人捆住,再把糜一凡的双手反绑,最后为了防止云雁荷的腿乱踢,把她的双腿盘在糜一凡的腰部绑了起来,然后把她们抬上了一块巨石。在两人紧贴着的乳房中间插入了几双手,胡乱的在搓揉着,糜一凡的双腿被拉开,一人挺着粗大的阴茎插入糜一凡的阴道。

紧贴在她身上的云雁荷十分清晰地感到她身体的痛苦,她全身肌肉绷得很紧,每一次撞击都使她全身一阵颤抖,也许云雁荷在她身边,倔强的她没有再求饶,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已经满口鲜血。

云雁荷感到揪心般的痛,她忍着几双魔在她身体上的侵袭,对糜一凡道:“一凡,如果忍不住,你就叫出来吧,这样会好过一点。”

糜一凡努力挤出一个惨淡的微笑:“队长,我忍得住,我有今天也是活该,我最担心却是你,噢……上天真的太不公平,你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啊——”

由于糜一凡已经被他们曾经玩腻了,所以批越南人在奸污着糜一凡,但十双手中有九双在摸云雁荷雪白的身体。他们解开了绑在两人腰间的绳索,让云雁荷坐在糜一凡的身上,这样他们更可任意的在云雁荷身上乱摸。

暴雨又开始下了,似乎想冲洗着少女们的耻辱,或者掩盖她们悲惨的哀呼声。

************一间大约60平方的大房间里,云雁荷与糜一凡躺在屋子的中央,两个人完全赤裸,云雁荷的短裤子在刚才扯打中不知被谁扯掉了。糜一凡的左腿用一块白纱布包着,纱布上已浸透了鲜血。阮家元与十多个越南人纷纷脱下了湿透的衣裤,也都一丝不挂的围在两个女人周围,房间里充满了男人的欲火。在得到阮家元同意后,十多个越男人又开始轮奸糜一凡。

“你们是不是人,她已经受伤了,你们还要强奸她。”云雁荷愤怒好朝他们吼道,但谁会去理会她。

云雁荷把脸转向阮家元道:“阮家元,你让手下放过她吧,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阮家元坐在一张靠椅上,用手挖着脚,道:“放了她,没那么容易,这是对你们刚才逃跑的小小罚款,女人嘛,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

枪伤加上轮奸,糜一凡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她的双腿被抬得很高,从伤口流出的血已经把整条大腿泄红。如果再不停止,她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云雁荷只得哀求道:“你放了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真的吗?如果你表现好,我可以考虑,现在过来,舔我的脚。”阮家元伸出了右腿,搁在地板上。

云雁荷没选择,她艰难地挪动着被绑住手脚的身体,来到阮家元而前,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她臭气熏人的脚趾。

看到云雁荷向她屈服,阮家元哈哈大笑,道:“要救她,你必须要用你自己的身体好好的侍候我,你要表现得非常淫荡,就像一个妓女,你要让我感到兴奋,我一高兴也许就能放过她。”

“你先让他们停止,给她包扎,我会按你的要求去做。”云雁荷道。

“好,我就看你的表现。”阮家元让越南人停止对糜一凡的奸淫,并作了一些简单包扎,把她绑在柱子上。

他让人解开了云雁荷身上的绳子,把绳子绑在她的手腕与足踝上,分别由四个人捏在手中,这样云雁荷的手足虽可自由活动,但一旦反抗,绳子一收紧即可将她固定。越南人围成一圈,开始欣赏表演。经过暴雨洗刷的云雁荷洁白无瑕的胴上犹带着水珠,彷佛刚沐浴过,显得格外明艳动人,围在她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不看得眼睛发直,口水下流。

云雁荷站在圈子的中央,离阮家元大约三尺。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护在阴部,这是一种女性的自然反应,她静静地站着,等待着阮家元的命令。

“你是要当婊子,还这么怕羞,把那里遮掩得那么密,把手拿开,把腿分大一点。”阮家元道。

云雁荷把手放到背后,把腿略微地张开,整个阴部露在众人面前。

“好,不错,你身高多少?”阮家元问。

“一米六九。”

“胸围呢?”

“三十七。”

“好,算不上超级大波,也算少有了。”

“腰围与臀围呢?”

“十八、三十八。”

“你的身材的确一流,当兵太可惜了。当婊子最合适。你有没有没被人操过?

……是处女?”阮家元虽然确定她99%一定是个处女,但是还是希望证实一下。

云雁荷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是。”

“这可难了,你是处女,而我要求要你当个妓女,你这对你难度太大了,我看你是做不到的。”阮家元尽情地奚落着她。

“我知道妓女应该做些什么。”为了不使阮家元找到借口再次对糜一凡施暴,云雁荷中咬着牙说。

“你知道男女是怎么做爱的吗?”阮家元问。

“……”

“平时有没有性冲动?”阮家元越问越具体。

“……很少。”有时在深夜,云雁荷也会忽然醒来,想起自己的哥哥,忽然会感到莫名的燥热,有一次她忍不住用用抚摸了阴部,感到非常的兴奋,但由于受正统的教育,手淫似乎与淫荡是联系在一起,她一直用意志克制着自己,但有时天亮醒来,她会发现自己的手放在阴部上。

“在有性欲的时候有没有用手去摸?”阮家元果然这样问。

“没有。”

阮家元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背后,抱住了她,双手轻轻地抓住她的乳房,用食指摸着她的乳头。

“有什么感觉?”

云雁荷不知刻怎么回答,因为她感到恶心,但如果这样回答,不知会不会激怒阮家元。阮家元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道:“你必须真实地回答我每一个问题,如果我发现你在说谎,我将不守承诺。”

“我感到恶心。”云雁荷道。

“好,就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一丝不挂,你是不是感到非常难为情?”

“是。”云雁荷道。

“你有没后悔来到越南?”

“没有。”云雁荷的乳头在他轻轻抚动下,渐渐硬了起来,这是每一个的人生理反应,与性欲无关。

“在接下把你培养成一个妓女的过程中,你不仅要表现得非常淫荡,而且要努力使自己有性欲,如果等一下当我操你的时候,你他妈的像一具死尸,我就叫他们操死你的同伴,知道没有?”

“我会努力去做,让你满意。”云雁荷道。

阮家元感到十分的满意,云雁荷的顺从更他更加兴奋,“现在用手摸自己的乳房。”阮家元道。

云雁荷的双手按在了自己丰满的乳房上,开始始揉动,动作生硬极不自然,她心中安慰自己:这是为了救糜一凡。

“叫两声给我听听。”阮家元道。

声音在喉咙里打转,云雁荷实在叫不出来,她感到这比被他们强暴还痛苦,阮家元要慢慢地折磨自己,让她放弃自尊。

“叫!”阮家元见云雁荷出不了声,又大声道。

“啊——啊。”云雁荷终于叫出了声。

“说『好爽,你们快来操我吧』!”阮家元道。

云雁荷含着晶莹的泪花按着阮家元话说了一边。

一边的糜一凡醒了过来,看到队长为了保护她而甘愿受辱,泪水泉涌,她用嘶哑的声音向云雁荷叫道:“队长,你不要这样,我不怕死,我们都已经这样了,我还怕什么……啊……”还没说完,站地旁边的一个越南人的重拳落在她身上。

“不要打她!”云雁荷叫道,接着又说:“死我也不怕,虽然我们现在遭受残忍的凌辱,但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我们就要让他们偿还他们的罪行,生存下去就有希望,你懂吗?”

阮家元鼓着掌,转向糜一凡道:“你们队长多有志气,你要向她学习,不要死,现在你好好的休息,先看看你们队长的精彩表演,要他学习喔!”

阮家元转到她的面前,道:“现在让我好好的看看你的阴部,你会倒立吧?

我想你这点基本功总是有的,现在我要你倒立在我面前。”这当然难不倒有很好武术基础的云雁荷,她用手撑地,倒立起来。

“把双腿张开。”阮家元把她的腿分开,云雁荷的身体十分柔软,很容易的把腿分开一个“一”字,她的阴部最大限度地暴露在阮家元面前。她的阴毛黝黑,比一般女人略少一些,阴唇是鲜艳的粉红色,由于双腿过度地分开,大阴唇已微微地张开,可以看到里面的阴蒂,但小阴唇仍紧紧合在一起,让人不能看到里面最迷人的桃花洞。她的菊花洞也在这种极度分开展露出来,粉红色的洞口微微有些润湿。阮家元对女人的肛门有一种特殊的爱好,他操女人多喜欢从肛门入手,因为他觉得肛门要比阴道要紧,而且给女人带来的痛苦更大。

阮家元的手轻轻的抚摸她的阴唇,他用食指拨开了她的小阴唇,终于看到了她的阴道,虽然腿张得很开,她的阴道口仍非常的小,比一支铅笔大不了多少。

阮家元忍不住把嘴了上去,伸出舌头吸吮她的阴唇。

云雁荷在感到无比耻辱的同时,感到一阵酸麻,当女姓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舌头舔的时候,那怕是在被强奸。只要是女人多少还会有生理的反应,阮家元显然很有经验,他时而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阴蒂,时而却又将舌尖伸入她的深处,在阴道口上游动,时而又用嘴吸吮着她大小阴唇。阮家元感到无比的畅快,一种处女体香刺激着他每一条神经。好一会了他才抬起头,满意地咂了咂嘴巴。

云雁荷的阴唇沾满了他的唾沫,看上去似乎非常湿润。她的大阴唇比刚才张得更大,由于生理的反应,阴唇已微微充血,比刚才看上去更大一些,也更红润一些,但小阴唇还是顽固地并在一起,保护着桃花洞,毕竟此时的云雁荷无一丝一毫的性欲。

云雁荷猛然感到肛门一阵痛,阮家元为了试试她肛门的大小,把食指插入了菊花洞里。被侵入的感觉使云雁荷感到痛的同时全身无力,她的双手无力支撑身体,一下倒在地上。阮家元的目光在云雁荷的裸体上瞄来瞄去。雪白丰满的乳房,用力捏的时侯好像会挤出你汁一样,充满诱惑感。欣长的双腿,充满了青春感,肌肤白嫩,好像用手指弹一下就会破开的样子。在大腿根部的草丛和雪白的肉体形成强烈对比,散发出神秘的美感。

阮家元来回地欣赏后,自言自语地说:“真受不了,这样美的肉体。”狼一样的眼睛好像已经疯狂地显出血丝。

一边的糜一凡已经泣不成声。

“一凡,你不要看我!”强烈的羞耻和屈辱感,几乎使云雁荷感到想哭。但她知道愈是怕羞愈会使这些男人高兴,只好装出很坚强的样子。

“刚才插入你屁眼,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阮家元道。

“你们只会这样对待女人,是最低级的男人,是禽兽!”云雁荷这样拼命地喊叫。对阮家元而言,只是很悦耳的音乐而已,反而使他虐待狂的血液沸腾。

“不管怎么说,这个屁股太美了。”阮家元来到云雁荷的身后蹲下来看她的屁股。

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的恐惧感,使得云雁荷的屁股僵硬。阮家元看到云雁荷雪白的屁股,几乎就要射精了。“你的身体很美,但是屁股又是特别美,丰满有弹性……”就好像得到珍贵的东西一样,阮家元用双手摸上去,双手在享受肉感的同时,拇指用力,指头陷入肉里时,股沟立刻向左右分开。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云雁荷拚命地想挟紧双腿,可是阮家元是从后面进攻,夹紧大腿也没有用,臀肉分开很大。自己的肉被拉开的感觉和空气的接触,使云雁荷产生无法忍受的羞耻感。泪水沾满了云雁荷秀丽的脸,她的心在流血!窗外仍狂风呼啸,雷电交加,苍天在为她而悲恸,大地在为她而哭泣。

洁白无暇的胴体在痛苦的扭曲,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辱使她处于崩溃边缘,阮家元很明白一个女人的心态,他要的就是让她慢慢地接受最残酷的凌辱,她每一次痛苦的颤抖,每一次无助的呻吟都刺激他的神经,让他疯狂,让他兴奋。

阮家元把云雁荷抱了起来,把她平放在屋子中央的方桌上,黑色的桌面更衬托出云雁荷雪一般的肌肤。阮家元分开她的双腿,把手伸向了她的阴部,用手指翻开云雁荷的蜜洞,露出粉红色的肉蕾。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状况。她的阴唇也很小,肉比较薄,美丽的粉红颜色,看起来还是相当性感。

“不愧还是处女,小洞还真紧,看起来要插进出还得化大力气。”阮家元用手指在她的阴道口摸了一下道。

云雁荷只有忍耐的份,听到阮家元卑猥淫语,恨不能把耳朵堵起来。强烈的耻辱感使她的脸色通红,愤怒和羞耻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腾。阮家元的手指把阴唇向左右分开,粉红的肉缝在白光灯下发出光泽,是很够刺激的粉红色。周围的男人有的已经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裤裆内。

“我的大鸡巴马上要插入你的小屄了……怎么样,在告别处女,抛弃的童贞时候,美丽的女队长,有没什么想说的?”虽然阮家元已按捺不住涌动的欲火,但仍想让她慢慢地等待,这是最痛苦的。

“你这个畜牲,你会有报应的。”云雁荷没有屈服。

“别他妈的还装什么正义,你慢慢地在地狱里过下半辈子吧!这就是对你报应。”阮家元脱去衣服,解开腰带,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上,这时候跳出已经勃起到极点的阴茎。龟头彻底膨胀,炮身几乎贴在肚皮上,又粗又长,比一般人大得多。

阮家元发现她的阴部仍十分的乾燥,以他的经验,这么粗的阴茎是很难插入她的体内。于是他开始在三角地带上抚摸,欣赏和阴毛摩擦的感觉,确认肉缝隆起的弹性和耻骨的形状,然后顺着大阴唇的阴毛轻轻抚摸,让手指认识那柔软的感触。

对付女人,阮家元很有一套,她用食指轻轻放在阴唇上,从下向上滑动,到达阴唇的顶端,把阴核从肉缝里剥出来。虽然很小,但那种肉质和感触都很像龟头,用指甲轻轻摩擦时,云雁荷的下半身开始蠕动。这并不是说她有了性欲,这与同膝跳反应一般,是一种纯生理性的反应。

阮家元弯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这是类似空孕剂的一种非常强烈的美国性药,直接搽在女性的身体上,可以使女性产生非常强烈的性欲。阮家元从瓶内倒出少许液体,抹在她的乳房与阴部,同时用沾满药水的手指压在阴核上,然后像画圆圈一样旋转,压迫阴核的力量也忽强忽弱,同时观察云雁荷的表情。

没多久,云雁荷感到胸部与下体开始发热,身体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虽然她的表情仍没有变化,但她的肩微微颤抖,全身更加绷紧,尤其在花蕾上增加强烈振动时,云雁荷身上开始微微地扭动。她的乳房开始膨胀,乳头开始坚挺,性药在发挥着仍用。阮家元的右手玩弄阴核的同时,左手向柳条般的细腰摸过去。

“很好,不要控制你的感觉,这样只会让你更加痛苦。”阮家元用温柔的动作开始抚摸云雁荷的乳房。

云雁荷的阴核已经完全充血,比刚才膨胀一倍大小,阮家元拉动薄薄的肉瓣,阴唇是软软的,意外的能拉开很长,内侧的颜色是较深的粉红色。这样把花瓣拉开,手指伸入裂缝里,压在尿道口上刺激着那里,同时把食指在阴道口抚摸。

虽然药已在云雁荷的体内发生着作用,但云雁荷还保持清醒的神智,阴道还没湿润,不过或多或少比刚才有些润滑。阮家元用食指轻轻插入阴道,觉得里面的肉壁夹住手指。手指尖感到有硬硬的肉球,轻轻在那里磨擦时,更把手指夹紧。

阮家元把嘴唇压到阴核上,用牙齿轻轻咬,含在嘴里吸吮时,发出“啾啾”

的声音。

云雁荷雪白的肌肤微微泄上樱花色,脚尖向下用力弯曲。阴道在他的唾沫下开始湿润,阮家元闻到了一股处女的味道。

“把你的腿分开,让我的大鸡巴进入你的身体。”阮家元压在了她的身上,坚挺的阴茎已戳在她的桃源洞口,跃跃欲试。

阮家元的目光注视着云雁荷,他很希望她大声求饶或痛哭求饶,但他很失望,她的眼神还是那么地清彻,除了有一丝悲哀、少许恐惧外,有的却只是愤怒的火焰,这或多或少使他有些失望。虽然有些失望,但并不阻碍阮家元涌动的欲火,阴茎几次企图进入她的身体,但处女的洞口实在太小,几次都滑在一边。

窗外雷声不断,云雁荷的心在颤抖、在流血,云雁荷扭头看了看一边的糜一凡,放弃了进行最后反抗的念头,此时的反抗是不能改变被奸污的事实,只会让眼前这个禽兽更为疯狂。像毒蛇一般的阴茎在她的阴部蠕动,每一次的冲击都使她心一阵抽紧,少女的童贞、女性的尊严都将被眼前这个人剥夺得一无所有。

“呵~~”随着阮家元一声低沉的哼声,粗大的龟头挤入了窄小的阴道。

一种难以形容的涨痛伴随着无比的屈辱传遍了云雁荷的全身,她下意识的扭动着臀部,并竭力收紧阴道,刚进入不到一公分的阴茎被挤了出来。刚想进行深入的阮家元不由大为恼怒,又一次地开始插入,接连几次都被云雁荷躲开。

“你不要再动了,不然我要收回承诺了。”阮家元又一次威胁道。

阴茎又一次进入了她的体内,云雁荷控制着自己,不再作无谓的挣扎,她闭了眼睛,绝望地等待着被他强奸。

“他妈的,还真紧!”阮家元一边调整着身体的位置,一边开始冲击。

阴茎的一小截已进入了云雁荷的体内,敏感的龟头已经触到了她的处女膜,阮家元正准备一举进入她的最深处时,突然“砰”一声门打开。阮家元顿时一惊,从云雁荷身上跳了起来,转身去拿枪。所有的士兵也都开始慌成一团。但他们仔细一看,进来的却是黄林山。

黄林山一脸木然,背后是留在营地的十几个越南士兵,中间还有被俘虏的罗妙竹。阮家元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妙。

“阮少尉,最后指令到了,司令部说,我们再不撤离丛林……就是叛国罪。

中国……赢了……”

被绑成像粽子一样的罗妙竹,被拴在柱子上的糜一凡,还有正差点被强奸破去处女的云雁荷,虽然一个个赤身裸体,但听到最后四个字,不禁眼睛泛出了光芒。他们清晰的听到四个字:中国赢了!

**********待续,请看下章:少女失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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